“怎么了?年云掌门?傻了?脑子被驴踢了吗?哈哈!”陈森见年云愣愣的不说话,忍不住开口嘲讽,惹得在场众人阵阵大笑。
大堂之内,听得陈森对于年云的嘲讽之言,众人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是论起谁更惨,貌似陈森可是远远超过年云!年云不过是折损一条手臂,陈森可是双腿皆断,哪来的脸面嘲讽他人?
“陈森掌门真是说笑了!只不过我云龙山,在修真界一直是个小门小派,向来没有言语权,此时幸得南义统领提拔,才有在诸位前辈高人面前高谈阔论的机会!但是,毕竟底气不足,难免紧张忘词,还希望诸位莫要在意!”年云所言,半真半假,虚虚实实,有承认不足的真心,也有讨好其他门派诸位的假意。
“嗯!说的不错!年云掌门,之前虽然你云龙山不被重用,可如在南义统领的手下,却断然没有再被轻视的道理!像你这等谦虚谨慎,彬彬有礼之人,怎容他人随意侮辱,出言不逊?”鹤竹道长站到了年云一边,这举动,倒是并未出乎众人意料,毕竟年云只是断了一臂,只要有机会,还可以翻身做主。但是,在修真界这个弱肉强食的残忍世界里,没了双腿的陈森,注定了只能活在他人脚下。
“哼!”陈森向来是善于心计,见年云不仅几句话就解除了尴尬,还讨得他人的好心支持,再环视周围其他人,皆是一副鄙夷的目光望向自己,当下再次认清了现实,冷哼一声,歪过头去,不再言语。
“多谢鹤竹道长的一番话,领晚辈受益匪浅!”年云自从在天山主峰叛变归来,心思、算计,都在一夜之间成长不少,令不少人刮目相看,此时在众位掌门面前被如此美誉,更是得意万分,可纵是如此,面对南义,仍是谦卑道:“听后卿提及过,叶雪峰已经去往昆仑山!那里可是有断血鸿的血炼大阵,还有他的死对头昆仑掌门王冕!”
“那有如何?与我们何干?我在意的是后卿能否夺下天山,再将天山的管辖权利交给我!”南义语气冰冷,根本不在意年云所讲,在他眼中,年云不过是一个小小门派的掌门,自己一只手便可将其捏死的蝼蚁,何必听他多言。
见南义不耐烦的表情,年云换了更加讨好的语气说道:“那两个都是什么人?一个是百年前几乎依靠一人之力,便一统修真界之人。另一个,乃是近百年来,修真界一直尊奉的修真界第一人。有他们两人联手对付叶雪峰,还有他的好果子吃?只怕能留下小命,也得向陈森掌门那样,成了残废,哈哈!”
一箭双雕,一语双关!
几句话之间,既能间接的报了陈森嘲讽自己的仇怨,又能将叶雪峰贬得一文不值,让南义烦闷的心情有所好转。
果然,在脑海里脑补了叶雪峰被王冕和断血鸿打成残废的画面,南义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中无尽的烦闷情绪,顿时舒缓不少。转头,望着年云,满意笑道:“希望如你所言,能让叶雪峰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那等凶残之人,真是难以成为正道巨擘。”
说着,一步步走向大堂正中的太师椅,似有无限感慨,道:“唉,想想钱宁死的时候,简直比大卸八块都惨,啧啧,叶雪峰,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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