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花郎现在最需要去做的,便是赶往命案现场。
炎热的夏日,花郎和温风两人就这样急匆匆的离开了家,并且出了城。
城外虽然有风吹來,可惜吹來的热风,让人很是难受,两人來到命案现场的时候,已是汗流浃背,而司马光则在命案现场轻摇折扇,焦急的等着。
他在等两个人,花郎和黑侯张墨。
可是那个黑侯张墨并沒有來,花郎來了,所以他连忙迎上來,道:“花公子,你快來看看,这个人真像是侯府的张安啊。”
花郎沒有见过张安,他可不知道死者是谁,所以他只微微凝眉,然后便去看尸体,尸体已经腐烂两天了,上面爬满了蛆虫,很是恶心,花郎看过一眼后,便命人打來泉水冲洗了一下尸体,待他将尸体看的清楚,这才开始验尸。
其实对于这具尸体,并沒有什么可验的,因为尸体的胸膛有一刀伤,伤很深,应该是致命伤,除此之外,尸体身上倒沒有什么其他伤痕,致命性在前胸,说明凶手是证明行凶,能够从正面杀了这个人,要么凶手很厉害,要么就是死者沒有反抗。
可这具尸体,是张安的吗。
花郎看着尸体凝眉沉思,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肥头大耳,很富态,当然,也很像一个管家的摸样,只是花郎从來沒有见过张安,所以他不能肯定死者是不是张安,而就算待会黑侯张墨來了说着就是张安,他也不怎么能相信,因为在黑侯张墨的心中,他只怕是巴不得张安死的。
也许,只有张安死了对黑侯张墨來说才是最为安全的,因为只要张安或者,他就有可能出卖黑侯张墨,而且沒有人能够敌得过花郎的审问,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犯人不死,花郎就有办法从他口中敲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花郎和黑侯张墨同在淮南,黑侯张墨不可能不知道花郎有这个本事的,因此,将张安杀了,对他來说最为安全。
而事情,也的确如此的。
花郎将温风找來,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温风明白之后,匆匆而去。
花郎的这番行为做的一点都不隐蔽,因此,当这些落到司马光的眼中之后,司马光的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他觉得花郎这是跟他生分了。
可是,他应该很清楚花郎为何要跟他生分,因为他们两人的观念是不同的,花郎代表的是穷人,可司马光代表的富人贵族,当然,并不是说司马光不知民间疾苦,而是他所代表的就是那些贵族的权益,而这个与他当官让百姓安居乐园的目的,并不违背,只要那些百姓沒有惹怒那些贵族就行了。
虽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可司马光却说不得什么,扭过头不去看花郎,随后便陷入了沉思,很多事情是改变不了的,比如说一个人的立场,可一个人是否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呢。
司马光有些犹豫,他自然明白黑侯张墨此时的嫌疑很大,他也想替那些死者讨回公道,可此时的他,真是是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亦或者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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