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可真是说笑,谁能肯定去惊石马车租马车的人是我侯府的人,而且就算是我侯府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來,黑侯张墨是准备想办法脱身了。
可是想在花郎跟前耍这种小算盘,他还是太嫩了。
“惊石马场的马车可不是什么人都租的,而且当时在马场的人作证,说租了他们马车的人就是你们侯府的管家张安,如今侯爷可把张安找來,一问便知。”
当花郎说出这句话之后,黑侯张墨冷冷一笑:“花公子,我侯府的管家早已经不是张安了,花公子跟我沒有联系,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我府里的管家,现在是张全,那个张安因为一些事情做的不好,已经被我解雇了,想來定然是他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用我侯府的名义在惊石马车租了马车,然后在街上闹事的,花公子,你们可一定要找到那个张安啊,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句话,黑侯张墨一气呵成的说完了,而他说完之后,花郎和温风两人完全愣住了,他们沒有想到,黑侯张墨竟然真的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了,一句张安早不是侯府的人,便把所有的嫌疑都给推出去了。
可花郎真不是好打发的,所有这个时候,花郎很是直接的说道:“只凭侯爷的这句话,是很难让在下相信小玉姑娘的死跟你们侯府是沒有一点关系的,所有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侯爷把保护侯府的清白,可也要看事情大笑,那个张安,我一定会找到他的,到时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自然会弄清楚,到时候侯爷再小心一点便是了。”
黑侯张墨的脸色有些苍白,很显然他对花郎还是很讨厌很愤恨的,可对于这个布衣侦探,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沒有的,花郎有调查命案的权力,无论是谁牵涉到了命案当中,都必须接受花郎的审问,敢在花郎跟前装大,花郎可有先斩后奏权力的。
黑侯张墨一种很不明白,当年皇上为何要给花郎这样一个权力,难道皇上不知道这种权力会害死人的吗。
可当年皇上就是给了花郎这样一个权力,可是这个权利并沒有害死人,反而让大宋因为这个权利在边关取得了不少胜仗,让大宋境内各处的恶人都露出了原型。
所以一个人若是觉得自己的人品不够好,最有效的方法不是不去作恶,而是不要招惹到花郎。
从侯府离开之后,温风说道:“花大哥,我们真应该教训一下那个黑侯的,他太嚣张了。”
花郎笑了笑:“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題的,想要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只有靠我们去调查,回去之后,让阴无错再发一条消息,把黑侯张墨给调查清楚,看看最近这一段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张安,必须找出來,他若跟侯府沒有一点关系,那这个黑侯张墨就真的变的干净了。”
温风点点头,其中利害他自然是听的明白的,只是这个时候,他却隐隐有一丝担忧,而当他因为担忧而去看花郎的时候,不由得一惊,花郎的脸上也有担忧,因此,温风怀疑花郎跟他想到了同一个问題,而这个问題便是杀人灭口。
黑侯张墨的势力在淮南城还是很强大的,他也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见过很多大风大浪大世面,那么他会不会为了保全侯府,进而杀了张安以杀人灭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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