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些之后,花郎望着张发财问道:“命案发生的时候,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沒有,我们什么都沒有听到。”
花郎微微凝眉,不过很快便释然了,凶手想要死者不发出声音來,办法多的很,这并不奇怪,微微点头中行,他们一行人离开张发财的家去了另外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是辽人,几乎不设灵堂,等家里亲人祭拜完之后,他们会直接把尸体抬到山顶给葬了,这里的人称为天葬,而天葬的山顶常年累月都是白骨,山顶之上更是秃鹫乱飞,乌鸦乱叫,极其凄惨,若是让汉人看到这种场景,定然是不允许的,因为这简直是对死者的不敬。
可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习俗,因此谁也说不得什么。
这户人家的死者是主人的二夫人,长的貌美如花,且风韵妩媚,特别是胸前的那两个乳峰,更是高耸的惊人,这样的成**人,是个男人看到之后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的。
花郎检查了一下死者尸体,发现死者的脖间有掐痕,是死因,而除此之外,死者身上还有几处伤痕,是凶手留下的,说明这个凶手除了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感兴趣外,更喜欢虐待女性,死者身上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看了之后让人觉得凶手简直就是个禽兽。
检查完之后,花郎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題,在命案发生的时候,他们是否听到什么声响,可是这个人的回答跟张发财的回答是一样的,他们什么都沒有听到。
不过在这户人家死者的闺房之中,花郎隐隐闻到了一股浅浅的迷烟味,这正好解释为何死者的家人什么都沒有听到,因为死者在被凶手玩弄之前,已经被迷晕了。
虽然是凶手这样完少了些许情趣,可相比较情趣而言,这却是最安全的。
对这两户人家进行一番调查之后,花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那便是最近发生的两起命案,可能是两个人做的,毕竟死者虽然都是身上有掐喊,可另外一个却有被虐待的痕迹,而一个人在闺房之间的行为以及趣味,往往是固定的,一个人如果只是纯粹享受那种鱼水之欢的话,他不会再对死者进行虐待。
而一个人若是喜欢对死者进行虐待的话,他一定会对任何一具尸体都这样做的。
这样的结论胡卫清也看出來了,毕竟他早知道一枝花这个组织人员很多,他们很少集体作案,几乎每天晚上只会让一个人出來。
“花公子,从这些线索上,是否能够找出那些杀人凶手。”这个问題才是胡卫清最想知道的,而他问出來之后,花郎却是微微摇头:“恐怕是不能的,线索太少了,所以为今之计,我们应该做的不是找凶手,而是确保上京城其他女子的安全。”
对于花郎的话,胡卫清是很赞同的,他点点头之后,道:“这个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要那户人家有年轻妙龄女子,他们的门外都会有士兵把守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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