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和温梦两人向水榭亭台处张望,见四五个人在哪里玩色子,其中四人衣衫相同,皆是小厮打扮,另外一人则衣饰华丽,想來在郑府的地位不低,那几个人高声嚷嚷着,不时有人发出得意的笑声。
花郎和温梦两人离亭台水榭不远,而且他们也无意打扰这几个人的兴致,这样看了一会后便准备离去,只是就在他们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亭台水榭那边突然传來一声怒骂:“晦气,真他妈的晦气,一连输了几盘了,小爷的钱都快输光了。”
听到这个声音,温梦冷笑了一声,然后拉起花郎的手臂便要离开,可是这一声冷笑却是被那个输钱的人给听到的,所以这个时候,那个输钱的人突然叫住了他,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郑府到处乱走,小爷输钱,肯定就是你们两人带來的晦气。”
那输钱的人边说边向花郎和温梦两人走來,温梦和花郎两人转过了身,看到那输钱的人是那个衣着华丽的人,想他可能跟郑凯有点关系,所以两人强忍着沒有生气,花郎更是浅浅一笑:“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赌博全凭运气,你输钱了,怎么能怨到我们呢。”
“怎的不怨你们,我之前一直都赢钱來着的,可是你们一來,我就输了,你们是扫把星,你们还我钱……”说到这里,那男子突然凝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温梦生气了,这家伙输钱了却要他们还,那有这个道理。
那男子也是脾气暴躁之人,见一个女子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顿时气愤开來,一拳便向温梦打來,而他之所以向温梦打來,自然是他觉得女子好对付了。
可是让他万沒有料到的是,他这一拳还沒有打到,便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腹一痛,然后便普通一声跌到在地,而这个时候,温梦突然又是飞起一脚向那男子身上踢去,如此一连替了几脚,出了气这才罢休。
而在温梦打人的时候,一名小厮已经急匆匆的去喊人了,当温梦打够的时候,那名小厮已经领着一人走了來,花郎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见那小厮竟然把郑凯给叫來了,花郎心知不好,不过人已经打了,花郎却也不准备推托,任由那郑凯想这边走來,而自己则面露微笑,好像眼前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沒有。
被打的男子鼻青脸肿,看到郑凯之后,立马迎了上去,边哭边诉道:“爹爹,她……她打我,而且就在我们家打我,爹爹,您快去报官,去报官啊……”
郑凯脸色很差,而且通红,在他还沒有开口的时候,温梦突然冷笑一声:“郑老板,你儿子我打了,你想怎样。”
郑凯一时语塞,他可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张狂的人,只是沒见过如今见了,他却也不能怎样,狠狠的甩开他儿子的手后,郑凯小跑着走來,笑道:“犬子**无知,让花夫人生气了,还请花夫人原谅。”
见郑凯如此,那**突然傻眼了,被打的可是自己啊,自己的老爹怎么还要别人原谅,不过这**并非笨蛋,自己的老爹都不敢惹的人,他那里敢说什么,此时只得低头不语了。
郑凯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花郎见他如此,连忙上前笑道:“误会,郑老板,都是误会,误会啊,沒事沒事。”
郑凯连连笑着点头:“是误会就好,是误会就好,这郑府的事情,只怕还要劳烦花公子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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