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的命令吩咐下去之后,整个长安城所有的江湖人士都在帮忙寻找那对被单寿打的父女,而这边李景安也是沒有闲着,他派出去的衙役更是为此事不予余力。
可是一连两天过去了,那些江湖客和衙役却一点线索沒有找到,就好像那对父女真的不曾存在过似得。
从那对父女的话中不难听出他们是长安人,不然不可能对单寿的事情如此清楚的,可派出去的人多方寻找,却连那对父女的家斗沒有找到。
如果这一切都是单信在背后捣鬼的话,那他这个人倒真是一个可怕的人,而且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可怕的人。
这样的人花郎并不是很害怕,毕竟他花郎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只是现如今找不到那对父女,这让花郎的心里很是不安,如果那对父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要内疚了,如果不是他认为这事必须处理,那对父女兴许跟单信认个错,就沒事了。
这两天,温梦比花郎还急,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去一趟单家山庄,逼着单信交人,可许多次都被花郎给拦了下來,温梦对于花郎的这种态度很不以为然,冷冷道:“怎么,你害怕了。”
这话听來好沒來由,花郎浅浅一笑:“我害怕什么,只是还不到跟单信摊牌的时候,你急什么。”
温梦很是无奈,只得叹息一声。
而就在江湖客以及衙役都沒有那对父女消息的时候,长安城发生了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那个单寿,竟然死了。
这个在大家眼中可恶的公子哥,竟然在大家都在找他毛病的时候,死了。
事情传到府衙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实在不明白,像单寿那样的人,怎么死了,不是说坏人活的时间长吗。
不管怎样,那单寿既然死了,那李景安和花郎等人少不得要去看一看的。
于是在一个秋风不定的午后,一众人直接去了命案现场。
命案现场是善家的一处房产,那个地方很久沒有人住过了,甚至连下人都沒有了,那只是善家的一处房产,而单寿就死在了那个地方,当大家來到命案现场的时候,有些不敢相信,单寿來这个地方做什么。
那个地方的房屋都是破旧的,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此时里面传來阵阵哭泣之声,那单信更是哭的差点背过气,想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儿子死了,他的心里断然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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