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的话让众人心中徒生迷惑來,不过仔细思考一番之后,花郎问道:“也就是说,在你离开卧室又回到卧室这段时间里,柴目被人给杀了。”
“正是。”
“当时你可听到什么声响。”
“沒有,当时我去找其他宝贝的地方离柴目的卧室有些距离。”
“你去了多长时间。”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
“你离开之后又做了什么。”
“离开之后我本想什么都不做的,可又实在觉得良心不安,于是就偷偷到府衙门口扔了纸条,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谋杀案。”
问完这个问題之后,花郎再沒有问其他,而这个时候,李景安道:“你真的什么都沒有听到。”
“真的什么都沒有听到,我要是听到了,还不早跑了,那可是杀人凶手啊,我要是跑的晚了,岂不是连我也给杀了。”
再无什么可问,李景安命人将时修给押了下去,外面风雨更急,李景安额头冒汗,微微擦了一下后,问道:“花公子,你对此事怎么看,这个时修有沒有可能是凶手。”
花郎还沒來得及回答,温梦便抢先开口道:“当然有可能是凶手,他偷东西啊,如果被柴目发觉了,你说柴目会不会跟凶手发生争斗,争斗之中杀人,再正常不过了。”
温梦这句话说完,阴无措连忙跟着附和:“沒错,大家可不要忘了,命案现场很乱的,分明有打斗的痕迹,可这个时修却说什么都沒有听到,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温梦和阴无措两人说完之后,李景安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而后连连点头:“沒错沒错,的确如此,凶手与死者发生过搏斗,可时修却说什么都沒有听到,看來他对我们说了谎啊。”说完这些,李景安将目光投到花郎身上,问道:“花公子,你怎么看。”
“从目前的情况來看,时修的嫌疑的确很大,不过也不能排除凶手是故意制造的混乱场面,所以,凶手有可能另有其人。”
“那个紫蝶吗。”李景安突然问道,因为李景安突然想到,兴许紫蝶早就知道卧室里有个梁上君子,于是他在与柴目欢好之后假意离开,而等时修去其他地方偷东西的时候,她则悄然回到卧房杀了柴目,然后将屋子弄的凌乱一些,根据时修和紫蝶的证词,当时柴目因为太累而睡着了,杀一个睡着的人,对于紫蝶來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大家听到李景安的话之后,也都突然明白了李景安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虽然是一种可能,可他们却沒有证据來证明凶手是紫蝶。
“也许再看一下命案现场,再检查一下尸体,就能知道李景安是怎么死的了。”因为想到之前花郎破过的案子,阴无措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可这个时候,花郎却只淡淡一笑,道:“我们既然将目标怀疑到了紫蝶身上,那又何必再去检查尸体呢,直接派人去调查紫蝶的背景以及跟柴目的关系岂不是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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