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花婉儿也连忙说道:“还是看一下吧.腿被打断了很严重的.”
陈臣无奈.只得让花婉儿看.花婉儿将陈臣腿上的纱布揭开仔细看了看.随后又给包裹上.道:“你担心的太多了.虽然说你的腿肿的厉害.但还沒有伤到筋骨.接过去等骨头愈合了.也就好了.只是你这腿伤好生的奇怪.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受的吧.”
花婉儿此话一出.陈臣连忙把自己的腿抽了回來.道:“花姑娘说那里话.我的腿伤怎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才受的呢.一早就有了.”
“是吗.难不成我还会看错.”花婉儿说的坚决肯定.
花郎望着陈臣.道:“你若有什么苦衷.还是说出來的好.”
陈臣无奈.只得说道:“实不相瞒.本來昨天我的伤已经好了.可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雷捕头來了.他怀疑我是杀死他儿子的凶手.于是对我逼迫了一番.我因为听说雷虎死了.所以甚是高兴.所以被他给踢了一下腿.不过刚才花姑娘已经说了.沒什么大碍.而我也不准备去当捕快了.有雷捕头在那里.我早晚要吃他的苦的.”
陈臣的话中有心酸.又无奈.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受苦太多了.只是到现在为止.花郎都不能够明白.他这么瘦.如何当上捕快的.又为何常常被雷虎他们欺负.
花郎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问題.毕竟这个问題和案件沒有关系.属于陈臣的隐私.他若是问了.会不会让人觉得为难.
一番思量.花郎还是决定沒问.而且还安慰他道:“你好好养伤.我相信州衙的大门一定为你敞开.”
陈臣摇了摇头.道:“不了.沒有那个心了.我本來就不是当捕快的料.若不是因为我父亲也是捕快.前任知州大人也不可能让我当捕快的.我父亲因公殉职.他的缺也就我给补上了.家里钱少.我也当一天是一天.混日子.可现在.我真的不想了.”
如今听了陈臣的这番话.花郎刚才的谜团竟然解开了.原來陈臣之所以能够当上捕快是因为他的父亲以前是捕快.后來又因公殉职.这才让他当了捕快.
如今花郎已经沒有什么要问的了.于是便起身告辞.以后陈臣做什么.恐怕他都不再关心了吧.
离开陈臣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太阳毒辣的厉害.他们几人走了几步便大汗淋漓.可如今的他们却不能够休息.他们必须去北寨.如果阿德他们查到了什么.一定在那里等着他们.
一行人冒着酷暑前往.最终來到北寨的时候.已经渴的快要虚脱了.他们在北寨一条街里找了一间茶铺.要了几大碗茶.每个喝了好几碗之后.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不多时.阿德匆忙赶來.看他的样子很兴奋.而且很神秘.而那个卖茶的掌柜见此.连忙将门给关了上.好像不准备做生意了.花郎见此有些奇怪.阿德连忙解释道:“这茶铺是我们家四哥开的.花公子尽管放心.”
花郎点点头.随后问道:“都打听到了什么.”
阿德喝了一碗茶.道:“我们在那处旧宅附近打听清楚.那个地方是雷虎买下的.后來李笛在里面住了几天.雷虎死的那天.他和李笛见了面.见面之后.李笛便离开了.而雷虎还在里面.根据时间推算.李笛离开之后.我们的四个大哥进去把雷虎给教训了一顿.”
阿德说完望着花郎.因为他觉得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个雷虎不是被人毒死的吗.他们的四个大哥不可能给雷虎下毒.那么唯一有可能下毒的.就只有李笛了.换言之.李笛就是凶手.
可这真的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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