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们两人的话之后,包拯也渐渐的相信了,虎毒不食子,余婷婷被那般的残忍杀害,想来一个父亲是根本做不出这种行为的。
可凶手若不是余富,那会是谁呢?
陆明?亦或者是年丰?
包拯判余富终身监禁,将余府所有财产都还给齐莺莺,这般宣判之后,便退堂了,而余富自知罪孽深重,便也没有求情喊冤,只是在他被关进大牢之前,恳请包拯一定要将杀死他女儿的凶手找到。
而这点,就算余富不说,包拯也是一定要办到的。
来到后堂,众人的神情都有些萧索,而这萧索的神情被脸上的汗水一衬,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大家相互张望,却无一人开口。
包拯的眉头紧皱,可因为他的脸太黑,所以并不是很明显,许久之后,包拯抬头望了望花郎,问道:“花兄弟,你觉得杀死余婷婷的凶手会是个怎样的人,那年丰到底有没有可能?”
花郎无奈的耸耸肩,他也不知道,当时深夜,小胡同里更是僻静,凶手杀人谁也没有看到,只从余婷婷身上的伤,那里看得出凶手是个怎样的人?
不过虽然看不出,花郎还是说道:“如果凶手不是年丰,那他为何要杀余婷婷呢,从余婷婷身上的伤来看,泄愤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了,而如果泄愤,那么凶手定然是恨极了余婷婷,所以我们需要知道余婷婷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当然,对于年丰的调查,也不能少了。”
从余婷婷身上调查,对他们来说有些难,如今,据他们所知,跟余婷婷有关系的男人就只陆明和年丰两人,可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凶手。
许久之后,包拯对大家说道:“只在这里臆想没有多大用处,我看我们大家不如四处打听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线索,兴许能够找到对破案有帮助的细节。”
花郎也是赞同这一点的,所以商定之后,他们便离开了县衙。
离开县衙之后,yīn无错一脸的不快,他望着花郎说道:“那年丰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为何不对他进行逼供,打他一顿,他就什么都招了,书生,就是欠打。”
yīn无错说的冲动,没有细想,以至于忽略了花郎也是书生,而当他想到这点之后,连忙解释道:“花兄不要误会,我只是说那年丰书生太欠打,并未将你与其他书生混在一起。”
花郎并不介意,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甚至都快忘记自己也是书生了,他淡淡一笑,道:“yīn兄也不必介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以书生自居的,我不过是读过几本书罢了,那里算得上是书生。”
这点,大家也是赞同的,因为跟花郎在一起,他们从来没有觉得是跟一个书生在一起。
这个时候,花郎微微点头道:“yīn兄说的一点没错,我也觉得那个年丰极有可能是凶手,他与余婷婷商量好晚上见面,恐怕也只有他知道余婷婷在什么地方,而且听他所言,他很讨厌余婷婷,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只是我们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啊!”
见花郎忧愁,温梦笑道:“找不到就继续找啊,我们派去打听一下年丰的性格,看看他有没有丧心病狂的时候,如果他有,那他想抵赖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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