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找崭新线索,老警察不得不设计找周良心,希望他能提出重在线索,毕竟这也是社会存在。
社会存在不是为了哪一个人存在的,有好人也要有坏人,好人的存在不是为了坏人,坏人的存在也不是为好人,好人与坏人的区别不是看存在,而是看存在的目的。一般来说,好人的存在是为了生活更好,坏人的存在也不例外,都有对生活充满生机,都有对生活充满信心,然而为了达到目的便显示出各式各样的方式方法,于是矛盾激化变成敌对行动。
周良心不知道小舅子李铁玉是吸毒,而且是贩毒分子,是首犯,他只想为小舅子辩护,谁知当他得知情况后痛苦不堪。老警察劝他:“你不必难过,家里有人吸毒也不是你的过错,认真对待吧,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只不过是没有说……”周良心埋怨:“你为什么不早说呀,害得我忍气吞声这些年,我还以为他是公司总裁不可能贩毒,谁知居然是首犯,你说现在明星贩毒分子吸毒怎么这样多,是不是我们国家对他们不管不问的让他们肆无忌惮,连我的小舅子都贩毒……”
老警察说:“明星吸毒是因为他们生活腐化堕落,每天寻找刺激性的生活,久而久之找到的是吸毒贩毒,看看现阶段的社会存在有多少明星被抓,可是他们仍是屡教不改,真的是今天抓他明天抓她,前赴后继成为社会的犯罪嫌疑人……”小警察问:“这些名人为什么吸毒难道是因为他们爱好吸毒吗?”老警察说:“不是他们爱好吸毒,完全是因为他们生活过于奢华,每天寻找刺激,如果是放在没钱没势的百姓身上你看他们还吸不吸毒,吃饭都成问题能吸毒吗?你的小舅子犯罪事实是清楚的,别看我们现在不动他,我们是在给他自首的机会,一旦我们达到目的就会对他们提起讼诉,其实现在就我们的掌握情况看,你小舅子不只是贩毒,还涉及到杀人嫌疑,或者说是否首要人物,如果你能劝说效果会好……”
周良心说:“我怎么劝呀,我妻子早早打电话告诉我要把他保回来,你知道我的岳父也是负责人,他一个电话比我管用,可是他们就是让我当马前卒,如果有机会就劝我吧……”老警察说:“看在我们多年朋友们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可是你也要帮我们查勘现场为什么移花接木,为什么换了位置,是不是有人参与这种案子,还是你有情况不敢说呢?”周良心说:“我是有情况不能说,可是现在我想说了,有时间我们一起问问他吧,他不就是在你们保护下吗?”老警惕一听马上说:“干脆我们现在问他,看看他能不能给我们提出一些情报,如果能提出来我们算他立功受奖……”周良心说:“既然如此我们问他去也早一点解除我心中嫌疑……”于是,周良心在前,老警察跟随,小警察在后,朝李铁玉隐藏的地方走去。
此刻,李铁玉还在打电话,他这时仍是我行我素,并没有一点犯罪嫌疑人的样,见到周良心他问:“姐夫你们是来送我走的吗?”周良心说:“是的,可是有些事走前我们想问一下你能对我们说明吗?”李铁玉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问……”
老警察说:“二十年前有一个无头案知道吗?”李铁玉听了马上摇头:“没听说,不过隐隐约约好象是有这种案子……”老警察说:“不是是有,而是就是这种案子,当年有一个无头案跑了,现在也有人在寻找,如果有关他的线索通知我们好吗?”李铁玉慌忙说:“好好好,有我姐夫在我们一定帮忙,还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如实说明……”
小警察问:“现在有人说你吸毒,有这种事吗?”李铁玉说:“这是撒谎,如果我吸毒我在这种地方住了这样久能不被人发现吗?”老警察说:“在这种地方贩毒是不是也不能被发现,你能对我说一下贩毒是什么时候的事吗?”李铁玉有些慌,他问周良心:“姐夫他是什么意思?”小警察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有人反映你贩毒,而且是大笔贩毒……”
李铁玉马上辩解着:“这是不可能的事,我现在隐藏在这种地方不就是想安全度过难关吗?怎能贩毒呢?”周良心态度生硬地质问:“贩毒没贩毒你自己知道,你说吧你到底贩没贩毒?如果没贩毒我可以帮你,如果你贩毒我帮不了你……”
老警察也是趁热打铁,警告李铁玉:“我们是掌握情况后才来找你的,如果我们不了解情况能和你姐夫来找你吗?贩毒的事先放一放,我问你公司杀人案与你有关吗?”李铁玉一听马上慌乱地辩解:“公司杀人案与我没关系,是他们路过时看见有一些人在打打杀杀伐的……”老警察趁此机会威胁利诱:“既然如此你更要说明情况了,说明情况对你有好处,一是可以立功受奖,二是可以帮我们及时破案案子,三是你的犯罪事实减轻了,否则你是必死无疑……”
李铁玉这时心理防线崩溃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是我杀的人我还有活路吗?”老警察说:“如果是你杀的人你能坦白从宽会有活路的,我们也会为你说话的,立功受奖是可能抵消罪孽的,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你的时间不多了……”
这时,李铁玉才彻底改变自己的看法,他对周良心说:“姐夫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真的完蛋了……”周良心说:“你说说你犯罪事实我听听够什么线,如果你什么也没做他们也不可能对你进行侦察的,你还是有犯罪事实在他们手里……”
李铁玉有些犹豫不决,小警察趁机威胁着:“如果说了你有活,如果不说你没活,还不想说吗?杀人案有没有你?”李铁玉灰心丧气地说:“杀人案没有我,可是我知道是谁杀的,是哪些人杀的?”周良心催促:“与哪些人有关?”
李铁玉不说话,小警察吼着:“你说话呀,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为,有什么不能说的?”周良心也说:“事出有因,有事你就说吧,你不说也能查出来,到时吃苦头的是你……”老警察说:“你是不是担心说了有人会杀人灭口?放心我们负责任保护你,你不是在这种地方住吗?你还在这种地方住,还和以前一样,直到我们抓到犯罪嫌疑人你愿意出去为止……”
周良心说:“听见了吗,我们的朋友们这样帮你还执迷不悟,我看你是没救了,如果你不能说我们就走了……”周良心边说边想走的意思,李铁玉这才说:“等等,我有话说……”周良心说:看你有话就说吧,我们帮你活着……“”
沉默好久,李铁玉才一字一顿地说:“其实这种案子压在我心里好久了,凶手是一个叫向北的人,他是以前市长的兄长绰号叫三脚架的人,他们杀人是想嫁祸于人,嫁祸秘书长灵魂,可惜他们错杀了人,结果造成这种误会……”
周良心一听慌忙说:“你好好说我们没听清楚,你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好好说一遍,说好了可能没有你的事……”周良心也说:“平时看你不是胆大心细的吗?现在怎么回事,不敢说了还是不能说了,我可告诉你不能瞎说更不能乱说……”
李铁玉说:“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各位了,这种案子不是梅子和欣喜做的,也不是秘书长灵魂做的,是以前的市长他与秘书长灵魂有矛盾,吩咐向北帮忙做的,至今是不是向北作案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我不在现场,然而我敢保证与市长兄长有关这是证据确凿的……”老警察问:“市长兄长在什么?住在哪里?”李铁玉说:“市长兄长绰号叫三脚架,他们早对秘书长灵魂有矛盾,他们的公司就在我们中间……”小警察一听跳起来问:“你说什么,他们公司就在你俩公司中间?”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小警察欣喜若狂,他对老警察说:“秘书长灵魂的公司与李铁玉的公司是面对面,而市长兄长的公司就在他们中间,我们经过无数次可是就是没敢往这种事上想,我们怎能不想一想呢?”老警察说:“不是不能想而是没有证据确凿不能想,毕竟我们是代表国家不能有丝毫马虎和差错,不过李铁玉我们感谢你为我们提出来这样好的线索……”
李铁玉问:“我可以立功受奖吗?”老警察说:“可以的,而立大功受大奖,不过立功受奖也要有更多的线索才好,算我们求你了,帮人帮到底为我们提出来更好的线索,如何?”李铁玉说:“好吧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我放了……”
按李铁玉说的线索,老警察基本上掌握了这样一些情况,前市长对秘书长灵魂有意见,矛盾激化,吩咐兄长三脚架暗害秘书长灵魂,而三脚架又吩咐向北这个混世魔王,现在情况一目了然,是谁杀了人,又是如何杀的人,这是关键所在。
老警察对周良心说:“现在你知道我们的判断能力并没有错,你的小舅子的确参与了贩毒案,如果杀人案可能排除,他只有贩毒案了,这就是他的命,如果他参与了杀人案我们是无能为力,到时你可能还要受牵连,你说是不是……”周良心说:“事与愿违,谁让他做了这种事,我也帮不了他,不过我能帮还是要帮的,毕竟是我的小舅子,还有我妻子这关……”
老警察说:“你放心吧,只要你的小舅子提出来线索我们会帮他立功受奖的,即使不是看你面子我们也会照顾的……”周良心说:“认识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荣幸,也是我最大的倒霉,你说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当侦察员,总是与我作对让我们对你没办法……”老警察说:“我知道你们是照顾我,可是谁让咱们干的是这一行呢,维护国家尊严……”
周良心说:“行了不要跟我摆大道理了,干脆利落地说下一步如何,有没有计划?”老警察说:“为了保证你小舅子的全全我们对案情不声张,还是让他留在这种地方,这样外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他什么也没说呢。而我们寻找机会查市长的兄长,他的绰号不是叫三脚架吗,还有查勘他的公司,查一个叫向北的人,只有查出向北,查出三脚架,案情可能会水落石出,现在我们就计划成查向北,查三脚架,查公司,我想有了公司这条线索不民查不到其他人……”
周良心嘲弄着:“查案情是你们的事,你就说我干什么?”老警察说:“你装聋作哑什么事也不知道,一心一意为秘书长灵魂辩护寻找材料,如果他们的官怀喷气机胜了你的名气也大了,找你打官司听人肯定少不了,等到赚钱时别忘请我吃饭……”周良心说:“放心吧请谁也不能请你,我还不知道你这家伙有酒也不能给你喝……”说着,两人会心地笑……
老警察吩咐小警察:“你我还是兵分两路,你查三脚架的公司,注意到不能让外人看出你是查公司,尤其是不能让人知道三脚架这个人,你最好是问问小燕子或几朵银花她们可能会有新的线索,还有那个叫陈皮的你也可以利用一下,估计他可能会提出来一些线索,这种线索查出来了你的案子可能结束了,到时别忘记请我喝酒,还有开庆功会时别忘了通知我一下……”老警察笑逐颜开说着,可是这种玩笑听得小警察目瞪口呆,他问:“怎能说这种话?”老警察说:“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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