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姜容道:“阿容,你不要介意,阿清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没什么坏心。”
姜容笑着摇头大度道:“嗯,我不介意。”
乐清狠狠瞪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道:“叔,你不给我俩介绍一下吗?”
墨川忙道:“阿清,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阿容,阿容,阿清是我的侄女,你们俩年纪相差不大,正好可以玩到一块儿。”
姜容笑眯眯地点头,过来挽住乐清,“我对阿清高超的赌石水平很是佩服呢,有空咱俩切磋一下。”
乐清皱着眉头看她,“你怎么对我是女子这事儿一点也不惊讶?”
姜容道:“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呀。”
乐清惊得一跳,很是不可思议,“你怎么认出来的?我,我明明扮得很像啊!”
“本姑娘火眼金睛,自是一眼就看穿了你。”
说这话时姜容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乐清顿时感觉不仅是她的女儿身,还有她一直未曾示人的秘密,似乎也被她给看穿了,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想探究一下她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乐清不由一阵气闷。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失声惊叫道:“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龙石种!”
“什么?龙石种?当真?”
“什么是龙石种?竟比老坑玻璃种还要好不成?”
“哎呀!和龙石种一比,玻璃种也要甘拜下风喽!”
“曾有人这样形容过龙石种翡翠——浓浓翠意,葳蕤蔓延,令日月低头,山川失色。由此就可知龙石种有多么稀罕了。”
“龙石种可是翡翠中的顶级种类,无棉纹、杂质,如丝绸般光滑细腻,极其温润,荧光四射。其原石生长在岩洞里,有着冬暖夏凉的特征,水头足,饱满充盈,让人感觉似一团绿汪汪的随时都快溢出来的水珠。”
“它呀,就像神龙一样难遇难求,故又被誉为‘神龙种’。”
“哎呀!这可不得了!难怪乐公子要认输了,竟是这等罕见的天地至宝,玻璃种跟它一比都显得俗气了!”
“是啊,这才是翡翠中真正的极品啊!看这绿的,像要流出来似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完美无瑕。”
“今儿这一遭,可真是来对了,要不然也无从得见龙石种真貌啊!”
“李公子果不愧是翡翠王的种,这一手赌石水平,已不下于其父啊!实在令我等汗颜!活了这么多年,竟是还远远比不上一个后生小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哪!”
“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好不服气的?有本事你也去赌一块龙石种出来?”
“老夫我不过感叹一句罢了,以后这丹阳的玉石界,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李澈听着众人的夸赞议论,只觉着脸上烧得慌,能开出龙石种,全赖阿容,这些赞誉之词,他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各位叔伯过奖了,过奖了!”他不停给众人拱手,很是真诚道。
“李公子就莫要谦虚了,你的赌石技术,大家有目共睹,这都是你该当的,过分谦虚可就是骄傲了啊,哈哈……”
乐清撇嘴道:“就是!龙石种都给你解出来了,还在那儿假惺惺地谦虚,真是虚伪!”
她这是心里不服气呢。
想也是,她一个有着天然作弊器的人,竟然还输给了一个完全靠眼里的年轻的小子,能服气才怪!想必先前那番“心服口服”的话,都是撑场子罢了。
她却不知,人家可是同样有着强大作弊器的!
输在姜容的火眼金睛之下,她也不冤了。
将龙石种展示了一番,李澈不顾众人的反对,赶紧将它收了起来。这等宝贝,多暴露一刻,就多一分危险,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憋着什么坏主意。
毕竟龙石种太过罕见,绝对不容有失。
小心装在盒子里,李澈就连忙往家里赶,盛子荊盛子期两个被他拉着一块儿走了。
若是路上真遇着打劫的,这两个还能给他抵挡一阵。
姜容则与墨川和乐清两个进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坊,谈起这几年各自发生的一些事情。
“什么?舅舅,你竟然是月支国国王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你现在已经改名为乐正川了?”
墨川,即乐正川点了点头。
姜容又转向乐清,“所以你其实是叫乐正清对吧?”
乐正清骄傲道:“我堂堂月支国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话头又一转,小手一挥,好似恩赐般道:“不过看在王叔的份儿上,我就允许你叫了。”
姜容向她一吐舌,“我好稀罕啊!”
“你!”乐正清眉毛一竖,就要发火,结果被乐正川一扫,立马不敢吱声儿了。
姜容冲她得意一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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