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奈美小声地答道。
廖飞睡觉时上身穿着t恤,防止奈美看到伤疤和伤口,下身却只是条内裤。他直接站起身,朝奈美走过去。
奈美看到廖飞下面鼓鼓的一大块,脸色更加红润。日本男人的家伙普遍偏小,她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大家伙。
他过来要做什么,如果他有那种要求,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能,他喜欢那个骗他的爱田美沙,应该不会有其他想法。奈美心里很乱。
廖飞坐在她的床边,道:“我经过一夜也想明白了!她可能是骗我的。就是为了得到那份文件。”
“文件?什么文件?”奈美好奇地问道。
“我是新野株式会社社长的保镖,替社长送一份文件。结果遇到了爱田美沙,和她分散时,装着文件的文件包是她帮我拿着。也许……也许她根本是骗我,只是为了文件吧!”廖飞的语气低落,显然万分伤心。
“那是什么文件?难道那个叫**田美沙的是个商业间谍?”
“文件是会社要收购另一家会社的并购方案。”
“你和我去所里,我给你登记。一定要找到偷你文件的那个女人。”奈美义愤填膺。竟然欺骗廖飞的感情,只为了一份文件,这么做太过分了!
廖飞摇头道:“算了,不用报警!文件找不到我认了!反正这份文件只有被人看过,对手公司就知道了,再找到也没有任何用。”
“那也不能放过偷文件的人呀!”
“哪怕她是骗我,我也不想她被抓。”
“那你怎么和社长交代?”奈美担忧地问道。
“我会辞职,来弥补我的过错。”廖飞语气低沉。
奈美认为廖飞就是完美的,重情重义,哪怕知道被骗,也不愿意那个他喜欢的女人被抓。她不想让廖飞承担责任,鼓励道:“我可以帮你找到她,也许你们会社的对手没有看到文件呢!要是找回来不就没问题了!”
“你真的会帮我吗?”
“我一定帮你找到她。”奈美握紧小拳头。
“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廖飞将故事成功的编了下去,让奈美深信不疑。这就是间谍常用的手法,叫做故事中的故事。
顾名思义,间谍会先给人讲一个故事,如果这个故事被人找出破绽,或是拆穿。他就会将另一个故事,来解决上一个故事的漏洞。
举个例子二战初期的例子。那个时候德国占领的很多国家,有些年轻人想要反抗德国,所以逃到法国,准备加入反抗组织或是参军。这里面就有很多是德国的间谍。法国的反间谍机构就要将这些逃到他们国家的人挨个排查,确保没有间谍。
有一名德国间谍在初审的时候,他讲了个一个热血青年想要反抗法西斯的故事。说他是个海员,不愿加入德国法西斯的海军去服役,如何千辛万苦的躲藏,甚至进行过反抗和破坏。后来逃到西班牙,又从西班牙逃到葡萄牙,最后来到法国。这个间谍讲的故事简单明了,合情合理。他神态自若,振振有词,根本不像是假的。
只是反间谍人员从他的身上搜到了五十英镑和两百美元。这在二战时期,并不是小钱。何况还是个逃了数个月,辗转多个国家的穷海员,这根本就不是他身上应该有的钱。
第一个故事被识破。这名间谍讲了第二个故事,说他如何偷了一个富有女人的钱,将她的珠宝拿去变卖。
第二个故事明显是自爆其短。用自己偷东西的故事,来说明为什么将第一个假故事。很多人都会因为第二个故事,而将第一个故事的疑点澄清。
廖飞用的就是这种方法,他讲第二个故事,这样既能将他一定要找爱田美沙的理由说出来,又能因为保镖的身份而对奈美一旦发现身体上的伤疤而掩饰过去。完全就是防范于未然。
奈美感觉自己一身酒味,要去卫生间洗澡。可这家酒店的卫生间是那种下方磨砂玻璃,而上方是透明玻璃。洗澡的时候能看到上半身,而下半身若隐若现。
她要在廖飞这个只认识一天的男人面前洗澡,有些不好意思,可不洗,还感觉身上有味道,浑身都不舒服。
廖飞看出她的想法,道:“我去买点吃的。”
她等廖飞离开,开始洗浴。廖飞回来的时候,她正好洗完,穿着浴袍给廖飞开门。
廖飞将早餐放在桌子上,自己进去洗澡,他是男人,倒没什么避讳,何况因为解释了自己的身份,是名保镖,身上有伤很正常,倒也不用可以掩饰。
奈美吃着早饭,盯着洗澡的廖飞,内心悸动。廖飞实在太强壮了,不知道和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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