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弋阳失陷的消息传到了刘表这边,虽然没有详细的战斗经过,但是刘表能猜出蔡瑁是有多无能才能丢失弋阳,除此之外,连同之前囤积在弋阳城内的大批粮草也被淮南军夺得。
不过,淮南军拿下弋阳之后就没有继续进军,相反,前方传来的战报说淮南军主将现在已经在安排民夫将粮草运回淮南,貌似,纪灵是没有继续攻打荆州的意思。
不过,除了被俘虏的将士以外,蔡瑁现在也还在淮南军军中,刘表不得不派使者前去跟淮南军谈判,蔡瑁就算犯下天大的错,刘表也不能不管他的生死,因为他还需要蔡家支持自己。
不管是做样子还是要收买人心,刘表都必须这么做,而且,相比于孙坚,刘表更加清楚袁术攻打自己的原因和目的,无非就是想出一口恶气,另外就是想敲诈点粮草,这些东西,刘表都给得起,谁叫他的荆州富裕呢。
可是孙坚就不一样了,他跟刘表是死仇,而且孙坚也是铁了心要攻打荆州的领地,然后占据荆州的领地,这说白了就是跟刘表就根本利益上的冲突,所以,刘表清楚自己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孙坚,他必须先把孙坚这个头号大敌给解决掉。
上次黄祖逃回来之后,刘表就下令坚守城池,哪怕孙坚天天在城外挑战,刘表就是不肯下来出兵。为此,孙坚也只能下令大军强攻,可是襄阳城乃是荆州的政治中心,孙坚想攻破襄阳城,几乎不可能。
没办法,孙坚暂时也只有采取围困的办法,同时派孙策去附近州县筹集粮草,毕竟江东军携带的粮草不算多,若是要长期围困襄阳的话,那就得需要更多的粮草支援才行。
一连十几天,孙坚这还是没啥进展,襄阳城太坚固了,哪怕孙坚早有准备,可是之前打造的那些攻城器械都还是不够用。
一天,孙坚正在营内训练兵马,突然一阵狂风刮来,携带者不少飞沙走石,吹得营内的将士们都整不开眼,营内不少帐篷都被刮飞。
孙坚正在指挥军士救治伤员的时候,有人大呼道:“不好,帅旗快断了。”
孙坚回头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的帅旗竟然被吹弯了,孙坚正准备下了军士上前扶住帅旗的时候,帅旗却断了。
咔嚓一声传来,孙坚的眼皮都跳动了两下,他内心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大风来的快,去的也很快。韩当已经指挥军士收拾残局,他看到孙坚还站在断裂的帅旗旁边,于是就上前说道:“主公,帅旗被吹断,此乃不祥之兆,我军是不是该、、、、、、”
“不可能。”孙坚怒道:“大丈夫立之当世,岂能被这些东西吓到。襄阳指日可破,我军不能撤退。”
孙坚心意已决,旁人再劝也是无用,很快,营内那些被狂风吹乱的东西都被清理一空,孙坚下令继续训练,同时也不忘派出兵马监视襄阳那边的情况。
此刻,襄阳城城墙上,蒯良巡视完守城将士之后就立马招来心腹吕公,吕公也算是刘表手下的大将,只不过他的家世不够耀眼,虽然有一定的能力,但却得不到刘表的重用,在得知自己投靠刘表无望后,吕公就转而投靠了蒯良,站在了蒯氏家族这边。
“孙坚围困襄阳许久,多日攻城未见效果,以他都性格必定会着急,依我看,是该进行之前的那个计划了。”蒯良对吕公说道:“你这边准备的如何了?”
“五百精锐士卒,两百骑兵,三百步兵,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末将立马执行计划。”吕公拱手回道:“哼哼,孙坚自以为自己手上有骑兵就不把我军放在眼中。
江东能从北疆弄到战马,难道我军就不能吗?之可恨我军之中懂得训练骑兵的将领实在太少,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训练出五百骑兵,真正称得上精锐的也不过两百之数。”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这次攻破江东军之后,若是能缴获不少战马的话我就向主公申请扩大骑兵的建设,不过,前提是要成功击败江东军。今天晚上你就准备好,明白吗?”
“末将明白,孙坚的战术我早就摸透了,哼,到时候我只要不跟他正面交手就可确保万无一失。”
“这样最好,唉,江东猛虎,无敌于荆襄之地,偌大荆州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够抵挡他的人,听说孙坚长子现在也在军中效命,更有消息说此子之勇已经不下于孙坚。
若是不趁现在将他们击杀的话,我荆州何时能得太平。孙坚,是你犯我荆州在先,休怪我手下无情了,这一次,我先拿你儿子开刀。”
一百多里外的一个县城内,孙策正指挥军士筹集粮草,这一次他率骑兵接连攻克了好几个县城,县城内的这些世家大族都很识相,一个个都缴纳了足够的粮食,同时还拿出不少牲畜来犒赏士卒,对于这些识相的世家大族,孙策也没有过分为难他们,毕竟现在还需要靠他们。
“孙将军神勇无敌,城内百姓能够免受战火之罪,全靠将军手下留情,这些都是城内乡绅筹集的粮草和酒水,希望将军笑纳。”一名乡绅模样的中年人上前递上一份详单,详单上记录了所有的粮草已经各家各户缴纳的粮草数目。
孙策点点头接过详表后回道:“多谢了,有我在,江东军士卒绝对不会侵扰百姓,也罢,你们都回去吧,我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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