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只是出宫游玩几天,叫母后担心了。”易川夏坐在车辇之内并未起身,其实她是无力可以起身来,依然保持最好的状态与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对话。
而车内,躺在血泊里的青玉也是格外的扎眼。
庄宁太后睨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同时一甩袖,给身边的内侍递了个眼神,很快就有两名小太监上前来将青玉拖了出去,另外亦有两名宫女上了车来,将易川夏扶下了车。
“皇儿在外面玩得太久了,连路都不会走了,叫哀家如何把这大好的江山交给皇儿呢。哎——哀家如何对得起先皇。”庄宁抬眸望天,那是一个凌厉的冷笑,同时一拂长袖,径直入了大殿。
随后两名宫女将易川夏扶进了大殿。
福宁宫的华丽依然,淡雅的香气沁入鼻观,易川夏被宫女扶到侧位坐下,另有两名内侍抬来桌案,备好了笔墨纸砚。
“皇儿觉得自己还够资格做这个皇帝么?”庄宁坐在主位上,慢慢地品着香茶,俄而一抬眸灼了一眼易川夏,那眼神真是恶毒极了,哪里像一个母亲看自己女儿的温慈,分明就是怨恨,极其的怨恨。
“儿臣够不够格做这个皇帝,母后觉得呢?”易川夏淡淡瞄了一眼面前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扯唇一笑。
“皇儿果然是脱胎换骨的变化!”庄宁微微点头,眼里浸过一丝得意,“不过哀家能让你坐上这个皇位,就能把你拉下来。想夺了哀家的权,想囚禁哀家,你,还嫩了点。”
一个母亲对女儿,就像对敌人一般。
易川夏愈发觉得,或许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也许只是她找来的一个傀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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