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一行人途经自由都市米兰多稍做停歇。 一入城,雷便拉着琥迫不及待地进了当地酒馆,打算不醉不休一解酒瘾。太逸、奎、缇娜和汉克斯因此也不得不跟着雷进了酒馆,当然他们则是为了打探各种消息。
酒馆老板是个笑眯眯的胖老头,一看便是和气生财之人。见雷一行人进了酒馆,他当即热情地招呼他们入座,并十分利索地招呼侍女摆上来一扎烈酒。
正午时刻,酒馆里人到是不多,除了雷他们一行人之外,只有零散的一些旅人和商人。显然雷这一伙人更能引起老板八卦的兴趣,老板挺了个大肚子挨到雷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起话来。“你们是佣兵吗?”看到雷点点头后,老板嘿嘿一笑,继续道:“果然没错,
消灭拉尔斯帝国以后,需要佣兵的就只有巴格拉姆了。”
雷仰头猛灌一杯烈酒,一饮而尽后舒服地大叹一口气,这才接着回话,意味深长的说道:“没有的事,法鲁西翁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和平。”“是吗?”听了雷欧纳德的话胖老板不禁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雷。“是的啦,就是不太平呢。”到是一边年轻的侍女开了口:“自从巴格拉姆失去政府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到处是强盗作乱,野兽也到处跑,害得我们连门都不敢出,都是拉尔斯帝国造成的!”
缇娜低着头没有吭声,只捏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饮了口,烈酒一时呛得她喉头火辣辣得疼,让她不由地猛咳起来。“缇娜,第一次喝酒不要喝这么猛。”奎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汉克斯微微白了奎一眼,很是关心地看向缇娜:“缇娜......”
缇娜面色绯红,一边咳嗽,一边朝汉克斯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好不容易等她停止了咳嗽抬起头来,却正对上似笑非笑看着他的雷和一脸漠不关心的琥。太逸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块手帕,递给了缇娜,示意她擦擦嘴。“谢谢。”缇娜接过手帕,朝着太逸道了声谢。“我刚从席达镇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那边聚集了好多沃斯菲塔的士兵,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奇怪,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酒桌有一旅人疑惑地对他同伴说着自己的见闻,这样的一个消息立刻引起了太逸他们的注意。“沃斯非塔的那些家伙,效率不错啊,你说呢,太逸。”奎翘起椅子朝着后仰,伸了伸懒腰,一脸慵懒的朝着太逸说道。“只是一些杂兵罢了,最多只能够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太逸毫不在意的说道。
“的确了,对于我们来说,仅仅只是一些杂兵罢了。”听到太逸和奎的对话,雷欧纳德淡淡一笑,不甚在意的模样。缇娜听了却眉头一皱,很是担心:“席达镇......那是通往拉尔斯的必经之路啊!”雷欧纳德将手中的烈酒又是一饮而尽,他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那正好,看样子有得玩了,至少这样一来的话,一路上还能够平添不少的乐趣了。”
“......你把战争看成游戏吗?”汉克斯眼神一阴,刀片似的剐向雷欧纳德。后者眉毛一扬,挑衅地瞪着汉克斯,“没有错,而且,我还很沉迷于其中。”“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场圣战,而你却把它当成儿戏?!”看得出汉克斯已是竭力地在压抑着自己暴涨的怒气。
雷欧纳德毫不在乎汉克斯的态度,反而火上浇油的说道:“嘿嘿,对啊,这一切很有趣的喔!不如,你也来参一脚吧。”这副欠揍的样子,似乎正叫嚣着邀请汉克斯对他大打出手,显然汉克斯本人也正中下怀。汉克斯果然额头青筋暴起,倏然站起身来掀翻了身后的凳子,他居高临下一脸阴婺地盯着雷,他的右手已覆上了腰间的匕。
两人箭拔弩张,气氛紧绷得一触即。“好了,你们两个作为同伴,都是不是真觉得一路上太无聊了,难道连之后会遇到的杂兵不能够消耗你们的精神了?”太逸站起来,摊开双手撑在酒桌上,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一脸淡然的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不如你们两个先和我打一场,你们觉得怎么样?”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雷欧纳德和汉克斯都感到一股极其危险的杀机正在笼罩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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