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现她最近挖坑埋人的事干得也挺多的,老是遇见一些死于非命的人,对这安葬之事除了对风水之说,太过博大精深她不会之外,怎么挖坑放尸用土填埋都驾熟就轻了,可这样的驾熟就轻并不是好事。
姜曲念了一段道经,说这是双管齐下,佛经道经一起诵,保准洗涤掉他的怨气,送他早登极乐。
长生对着坟恭敬的拜了三拜才回去,姜曲回房后是越想越不对,“我刚才好像听到那女妖说玉虚的绯钰,我没听错吧。”
长生道,“我也听到了,说绯钰师伯害了宋大夫。”
姜曲低声道,“假设那女妖怪说的是真的,也就是说那宋大夫差点就是光天坛的掌门,是绯钰师伯和那女妖口中说的光天坛的欧阳一合谋他才……如月之前不是说过那位师伯是和妖怪勾结被逐出师门的么,该不会和这有什么关联吧。”
“这个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长生想着如果那位师伯真是那样的罪大恶极,那师父为何这么多年一直不放弃找她。
“师叔常年在外历练,这一次把你们都带下了山,我以为是他在山上待得腻了也受不住山上的规矩,要把你们一块带去浪迹江湖。可你们知道么,本来给薛家送匕这样的小事让我和怜玉师兄去其实已经是足够了,但却是掌门突然改主意要让余筝涟师兄跟过来的。”
司马鹿鸣道,“许是让你们三人一同历练。”
“一定不是,我们下山时掌门师伯对余筝涟师兄说的话很是奇怪,什么若不是最好,若是定要立马回来禀报。我安奈不住好奇偷听,似乎是有听到一个绯字,现在想来会不会是绯钰师伯的名字?”
司马鹿鸣躺下闭目,懒得听这种胡乱的猜测,“你只听到了一个字,这世间同音的字多了,未必说的就是绯钰,你要是好奇,大可去问宋容。”
“我还想要我这条小命。”他要是问了,宋容又拉他去比试怎么办。“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没娶妻生子可不能被弄死在这。”
司马鹿鸣道,“你与其胡作猜测,还不如关心其他,那女妖方才不是说帝都的法界开始弱了。”
姜曲才不担心,“有我爹在,不论帝都出了什么情况,他都能应付。”
长生问,“方才提起的星罗棋布是不是跟三娘吵架的那位贵公子他那副棋?”
姜曲道,“估计是吧,他也实在是不走运损失惨重。不过他面相富贵,印堂虽是乌黑但隐隐透着紫气,不会有事的。就当是破财消灾。”
姜曲也躺下,天上的月已偏西,木鱼声还是不断,把他的睡意也敲走了,也不晓得是不是要敲到天亮。“长生,你腰间的笛子也是一件宝贝吧,能借我吹一吹么。”
长生摸了摸她的笛子,给了姜曲。姜曲本想吹小曲怡情养性陶冶情操,再不听些靡靡之音,他都以为住进深山古寺了,木鱼声听得他清心寡欲。
不管姜曲是用力的吹,还是轻轻的吹,都不见笛子有出任何声音,“这笛子是不是认主了,只有长生用得。”
姜曲把笛子递给司马鹿鸣,让他试试,司马鹿鸣扯过用衣袖仔细的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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