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凉望着站在不远处双手环绕在胸膛之前的阎苍穆,紧握的手不停的重复着攥紧放开又攥紧的动作。
“你的胆子不是很大么?怎么连脱衣服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阎苍穆眉宇之间遍布着嘲讽的味道,望着许欢凉紧绷的表情,墨黑的发丝垂在他冰冷的眼前,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欢凉终于向着他的方向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素白的小手松开颤抖着伸向他只解开了两三颗扣子的黑色衬衫。
健硕的胸膛带给许欢凉的只有一种冰凉的起伏感,她颤抖着手尝试了几次将靠近腰部的扣子解开,却总是找不到要领!这让她更加的着急起来,垂在脑后的长发因为她的动作而顺滑的垂到一侧挡住了阎苍穆的视线。
“笨女人,连扣子都不会解么?”冰凉的大掌将许欢凉沾染着清香的发撩起,暧昧的拂到鼻前轻嗅着。
这动作令许欢凉更加的慌乱起来,定了定神,好不容易将黑色衬衫的扣子全部的解开,她在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望着一直拿捏她发丝把玩着的阎苍穆。
“怎么?你洗澡都穿着衣服么?”阎苍穆冷眼注视着因为太过于紧张而一直颤抖着的小手,许欢凉闻言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脸,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帮他把西装裤都脱掉么?
仓皇的眨动着纤长的睫毛,那凌乱的犹如彷徨蝶翼的颤抖将许欢凉巴掌大的小脸上沾染了几许楚楚可怜的味道。
“我——”
“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你又如何在这六天里取悦我?”阎苍穆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望着她,何必用那种迷路的小白兔一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她以为他会松口可怜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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