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愣了十分钟后果,就在黎绛正打算给白茶打电话的时候,门开了。
“白兄,你终于来啦!”
黎绛手机一甩便跑了过去,从背后一只手臂勒住了白茶的脖子。
是个十分帅气的女人,大概一米七几的样子,利落的棕色短碎发,一身英伦马甲装。
因为白茶的身高比黎绛整整高出一截,所以黎绛几乎是垂挂着的,没大没小的力量着实把她勒得够呛!
“松、松开,松开,咳咳咳——”
见白茶脸都要扭曲了黎绛立马松开了她,还一脸明知故问的看着道:“哎呀,你没事吧?”
“咳咳……快有事儿了。”
商羽成走了上前,她从白茶进门起从头至尾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一副丧尸见到活人的模样,好半天落下一句,“敢问兄台是男是女?”
“我当然是女人。”白茶一愣,轻声笑了,儒雅爽朗。
黎绛也跟着轻笑,走都商羽成身边一胳膊搭上了她的肩,“看吧!都说跟你想象的绝对不符。”
商羽成咽了咽口水,“的确,不管是你的工作室还是你的助理都跟我想象的不符。”
其实就在刚才,她还想说“白茶”这个名字好温婉,本想调侃黎绛的助理不会是个柔弱的花瓶美人吧,因为据她所知黎绛从小就不爱搭理那种爱装柔弱爱发嗲的女生,却不想这一见才发现白茶竟是个比男人还帅气俊美的——女人……
商羽成又不禁扬天感叹,为什么这年头女人长得比男人帅气,男人长得比女人漂亮?
“佐伊,威廉说他们下周就会到,刚才文森特画廊打来了电话敲定八月末的联展就开幕,你的十副画准备的怎么样了?”白茶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相比起黎绛懒洋洋的样子她的严肃劲儿倒不像个助理了。
“我从瑞士带了五副画回来,还有五副我还没来得及让人从英国寄回来。”
了然,白茶点了点,搬起了一个纸箱放在了桌上打算开始收拾。
黎绛见她又是一脸死气沉沉便想到了某个动不动就假正经的霍先生,如此以来就忍不住想戏弄了。
“呀,白茶,你是从格陵兰老家来的吗?这是夏天啊,你穿这么一身长袖长裤不热吗?”
“不热,我习惯了。”
“恩?”黎绛凑上前去,一脸怀疑得盯着白茶看,小脸贴近的都快亲上去,“真的吗?”
“我怕晒黑。”白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满脸无奈得看向她,索性便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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