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哥,你这也才休妻。不急着另娶也没有人会说什么,可日子还得过不是,李家总不能一直都这样。而且二郎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你这边不娶。他也不能娶!翻了年三郎和四郎也行冠礼了,到时一家四个汉子,却都未娶亲,到时可就不只是被人说闲话,有那个嘴碎的,难免不会编排出什么别的。再毁了小五的名节!”山娃子也是给李大郎下了剂猛药,听的李大郎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只想到自己心里难受,却没想到自己一家不成亲,会连累了小妹,可这一时半刻的,他上哪里找个可心的媳妇去。
“大郎哥要是放心,俺就让俺娘帮你相看去,你放心一定找个会持家,敬兄弟,重小姑的好大嫂回来!”
“也罢,那这事还得劳你跟阿牛婶儿说说,俺不要她找的多好,识不识字的也无妨,俺只要她能敬着小五,别想着和小五争什么当家的地位,老实本份的就成!”
“大郎哥,那也得差不多些啊!你这~!嗨!”山娃子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李大郎和他的情况又不一样。
两人直聊到入夜,家里人都散了这才回家。阿牛婶儿忙完地里的活儿,回家后听山娃子说起,也为李大郎高兴,可多少也有些难过。毕竟在她眼中李大郎和司徒嫣还是很般配的。
福祥村李村正家的风波虽有起伏,可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而扬州城那边,端木玄陪着司徒嫣又多玩了一天,这才起程回京。
“嫣儿,来时这一路很是安稳,不知回去时会不会有人挡路?”
“怎么,玄哥又缺银钱了不成?”
“哈哈,对,要真有那不开眼想来送银子的,我自当照单全收了!”
“要是有人知道,一个国公府堂堂的世子爷,却要干那讹人钱财的事,不知会不会有人相信!”
“他们信不信与我无关,只要嫣儿不误会就好!”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你赚谁的银钱都与我无关,反正别想赚我的银子就是了,我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守财奴!”
“别人被这么说,都会喊冤,唯有嫣儿,却能如此自称,倒比别人看的清!”
“爱财之心人皆有之,而且我虽爱财却取之有道!”在司徒嫣心中,劫富济贫也是正途,而且她的道是自己划下的,只尊照本心而为之。
“是,也不知是谁夜入知府私库,不问自取来着!”
“我那是在帮朝廷整贪官,明吏治,没向皇上要月俸已是一片丹心了!”
“哈,哈,哈!嫣儿这话当真是明理的很,对,咱没向皇上要月俸,可是给了皇家很大的颜面了!哈哈哈!”司徒嫣这话明明就是在强词夺理,可端木玄却觉得是至理名言。
墨风和墨雨摇着头骑马跟在二人身后,“少主没救了!”,他们也不是现在才知道,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四人快马加鞭,又赶了半个多月才回到京城。
“玄哥,这一路没赚到银子,亏了!”
“不亏,不亏,能陪嫣儿一游,别说是还赚了十万两,就是一文不赚,甚至倒花个十万两也值!”
“哼!”司徒嫣侧过头不去看端木玄,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失落感。这样的感觉令她有些许的不适和害怕。赶紧向端木玄道别,回了司徒府。
“墨雨,你暗中护送!”进了京城,为了不给司徒嫣添麻烦,两人自是要分开走的。
“是!”墨雨打马紧随其后而去。
“墨风,这些日子京城可有大事发生?”
“回少主,昨儿夜里手下人来回,一切如常!”
“没事就好!走,回府!”
司徒嫣回到司徒府,正好遇到刚进门的司徒谨,兄妹两个一别快近二个月,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司徒嫣仔细观察着司徒谨,觉得兄长哪里有些许的改变,可细细看来,又不知是什么地方有变,问了栓子和李有柱,两个奴才也说不上来大少爷有什么不同。
等进了内院问了翠萍这才淡笑不语,“大小姐,奴婢这些日子服侍大少爷,发觉大少爷多了些挂饰折扇什么的,别的就再没有了。”
“兄长可有用过这些东西?”
“常用!”
“行了,我知道了!”司徒谨身上所带之物,都是出自司徒嫣之手,如今能带别的东西,只能证明司徒谨有了喜欢的人,而这些东西自是出自心上人之手。
晚饭时,兄妹二人自是聊了起来,“兄长好事将近,我这个做妹妹的,是不是要提前准备贺礼啊!”
“嫣儿在说什么?秋闱未至,再说为兄能不能一举夺魁尚未可知,怎好现在就说与人前,岂不惹人笑话!”
“我说的可不是科举之事,兄长近来春风满面,如今已过了桃花盛开的时节,可我怎么觉得司徒府上桃香处处呢?”
“不得胡说!”司徒谨知自己小妹聪明,可没想到小妹才回府一天,就把他给看穿了。红着脸嗔瞪了这个妹妹一眼。
“好,不说,领会精神!”司徒嫣见司徒谨不肯名言,也不点破,可对于那个神秘的大嫂,她还是要查上一查的。毕竟有了李大郎的前车之鉴。
而端木玄回到国公府也没闲着,将扬州发生之事捡能说的全都告诉了父亲端木漓。为了七皇子,为了国公府一府人的性命,如今也不能再置身事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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