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尽,金光散,似悲似叹。
……
“大夫,他抓着我的手,是不是要醒来了?”常晚反手握住苏清煜的手掌,将它放在心口,它越烫自己的心也越疼。
常晚泪眼婆娑,祈求白须老人能给自己一句希望。
“快!木儿!银针!”
老人瞪大了眼珠盯着苏清煜急速涌动的肚皮唤着小童,急促念叨:“不该!不该热虫应该还有两三日才会朝头颅涌动!!”
说罢,苏清煜的手没了刚才的力道,展开了手指向下滑去。
“姑娘,让开,我好施针!”
“小晚,小晚…”
常晚的双眼充斥血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苏清的手谁也不听,呜呜的闷哼,嗓子里嘶哑着什么连她自己都听不懂。
她哭:小煜…我在这里…别抛下我…别抛下我…
散落的浮萍,无依。
碎落的沙粒,无靠。
别。抛下我…
六年,谁记得清谁照顾谁多,谁依赖谁多……
彼此的牵绊已深入骨髓…
”吭…”
颈后一疼,常晚眼前的景象糊了边,发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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