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二楼案上的男人只觉得小兔一走,“无憾”再来,弄得自己浑身泛冷。
说来奇怪,当小兔再来身边,“无憾”的冰冷又化解开,他的每一根毛孔都在张开,贪恋的想霸占身侧的温暖源泉。
她真的,很特别。不到两日,自己竟然已经不想让她轻易离开。
“这是红豆粥,暖胃的,呵呵呵,你昏着,嘴巴也张不开…。”
勺子轻轻磕着瓷碗,清脆的叮当作响,让陆寒轩很是享受。
“唉!有办法了!”
常晚转着眼珠,就手拿了收在一旁的竹毛笔,卸了笔头,剩下空心的笔杆。
“嘿嘿嘿…凑合一下吧…”常姑娘架高了陆寒轩的脑袋,使劲捏着他的俊脸,掰开他的牙关,将空竹笔杆塞到他的牙齿中。
“我真聪明!这样就撬开你的嘴巴,好一点点的喂你稀粥。”
陆寒轩一阵恍惚…。先是臭鞋,后是抹布,现在是口中叼着竹竿子!
什么采菊东篱下,都是假滴。。。。。她是故意折腾我,才是真的!
陆某心中流泪。
姑娘!喂!喂粥还有一种办法!等我醒了好好教你!教你对待昏迷、的人要温柔,而不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你没听说过哺喂?是口、对、口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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