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意外,他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今后我们已经没有了与他对抗的资格,您还不明白吗?”乔炎彬痛苦地说道。
乔震默然点头,双手抱头说道:“要不是你爸走得早,你也不会混到这步田地!可惜啊!”
提到那位被乔家给予厚望的天才父亲,乔炎彬心里像被刀子扎了似的疼痛。
“不好了,不好了!”曾柔突然又红肿着眼睛抱着笔记本电脑跑了出来,“你们看!”她指着网页新闻说道。
几人定睛一瞧,电脑上的网页全是有关乔炎鸿一案的传闻,到不是因为他偷拍张清扬,所有新闻都在指向他暗中操纵股市,顺便还把他的家世出身挖了出来,同时提到了他的堂哥贵西省省长乔炎彬……
“不好……”乔炎彬一拍脑门,他知道事情麻烦了。
乔震抽出了香烟,他的脑子更混乱了。
曾柔气道:“亏你们还说张清扬是好人,看看吧……这一定是他搞得鬼,我就说他想弄死炎鸿!”
“你懂什么!”乔炎彬瞪了她一眼,缓缓说道:“我敢肯定,这次不是张清扬做的。”
“凭什么?”
“就凭我对他的了解,再说他要真想不放手,也不用这种方式!”乔炎彬喊道。
乔震点点头,说:“可那会是谁呢?”
“哼,这几次股市的崩盘……不少人都受了损失吧?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些京城阔少、公子损失更大,炎鸿的事……犯了众怒啊,他们是故意告诉媒体的……而媒体巴不得了解更多的内部消息!”
“我明白了……”乔震脸色变得惨白。
“那……现在怎么办?”曾柔也完全傻了。
“祈祷吧……”乔炎彬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乔震问道。
“回贵西,不过在回去之前先办点私事,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离不离婚也没什么影响了,这件事也该结束了!”乔炎彬心情沉重地说道,他已经决定和妻子离婚。
“炎鸿……你不管了吗?”曾柔站了起来。
“不管才是管,我留下也没什么用,相信我……短时间内这个案子不会有消息的。”乔炎彬说完就走。
乔震的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有拦住他,他知道乔炎彬说得对。类似案件,拖得时间久了,那就证明乔炎鸿是有救的。
贺家书房,张清扬正与贺保国交流着。
“按您的意思,年后就会展开新一轮的干部轮换?”张清扬问道。
“没错,是这样的,你再等一等吧。”贺保国回答。
“嗯,这件事不急。”张清扬点点头。
贺保国语重心长地说:“西北两会已经结束,西北省委的人事调整算是告一段落,你在西北这半年也打下了不错的基础,年后应该动真格了吧?”
“是啊,总这么拖着也不行,我本打算再稳一稳,不过现在想明白了,反正也是这么回事,要改革总会有人反对,还不如来次狠的。”
“你说得没错,高层对你给予厚望,该让我们看到成果了!”贺保国沉思道:“不过,动手归动手,你还要有分寸,一但西北的干部联合起来,你仍然是被动的。”
“您说得对,现在他们分成了好几派,但是等吾艾肖贝想明白了,他就会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要趁热打铁,在他们还没有回味过来之前办点实事!”
贺保国微微一笑,说:“特别是这次发生了乔炎鸿的事,对你更有利了,乔家已经没有了和你竞争的本钱……”
“可是我的对手并不是乔炎彬一个人啊!”张清扬抬头透过窗户看向远方,淡淡地说:“其实我早就不把乔炎彬当成对手了。”
“哦?你已经想到这一步了?”贺保国很吃惊,五年、十年之前,乔炎彬是张清扬最大的对手,但是他们都明白,华夏政坛不是只有刘系和乔系,还有不少派系。现在到了张清扬这个位置,他未来的竞争对手可不少,如今放眼华夏,能和他一争高低的中青年干部还有好几位。
“我也只是说说,现在还是放眼在工作当中,没必要想太多其它的东西,除非有人看我不顺眼,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嗯,你明白就好。”贺保国欣慰地笑了。
张清扬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来接听。
“张书记,您还在京城吧?”手机里传出了林建业的声音。
“林总,发生什么事了?”
林建业迟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中午老曾叫我陪他吃饭,感觉在套我的话。”
“套你的话?”
“是的,他一直从侧面问我是如何认识京城那些关系的,总之……就是关于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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