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走进宁中强办公室的时候,宁中强正在看报纸,桌面上摆满了有关金沙的消息。张清扬被王勇领了进来,一看首长桌上的东西,他就笑了。
“你还好意思笑?”宁中强面无表情地问道。
张清扬说:“笑也是苦笑,这下我又丢人了!”
“你不就是想丢人吗?丢人的不止是你自己吧?”宁中强审视地问道。
张清扬垂下头不说话,一副虚心的模样。
宁中强说:“最近一个星期,每天我都要接待好几批人,每一批都是来告你状的!”
“就因为矿业改革的事?”
“差不多吧。”宁中强点点头,“你就想这么混下去了?”
“我现在也没办法了”张清扬苦着脸摊开双手:“身为西北省委书记,现在省内矿业开采的矛盾这么大,我我还能怎么办?”
“清扬啊,我觉得你太急了点!何必给自己的脸上抹灰?西北发展银行刚刚成立,你多想点经济上的工作不好吗?这个时候”宁中强替张清扬捏了一把汗。
“首长,谢谢您的关心,其实我有自己的想法。这件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怎么个塞翁失马?说说看”
“首长,虽然现在的局面对我非常的不利,但是我的想法是这样自我揭短可以让大众更直观地”
西北省政府,吾艾肖贝坐在办公室里捏了捏额头,他的桌面上同样摆放着有关金沙的消息。西北的局面越来越乱了,有一种近乎失控的感觉,他猜不透张清扬到底要干什么,这不是玩火**吗?
金沙的事件就想导火索一样,吾艾肖贝心中一点底也没有,真担心点燃西北暗处所有的问题。他害怕事件扩大影响前途。现在的张清扬就像疯狗一样,给人一种失去理智的感觉。他这两天已经听到了张清扬在金沙和央企的干部们吵架的事情,这些事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就真实的发生了!
吾艾肖贝摇头叹息,连高层首长都对张清扬把握不准,又何况是他呢?他非常想不通换届在即张清扬为何要和别人大动干戈,如此得罪人谁还愿意选他?
吾艾肖贝突然感觉胸口跳得厉害,不禁就想到了乌云。她离开家也有好几天了,难道就不想回来了吗?这几天没有乌云在家,他每天都难以入睡,有心给她打个电话,可是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就有些无颜面对。
事情过去了几天,吾艾肖贝现在有些挺不住了,他沉默了半天,最终拨打了乌云的手机。可是没有拨通,手机尽然关机了。吾艾肖贝的胸口又是一阵狂跳,总感觉有事发生似的。他定了定心神,掏出电话打给马金山。
“省省长?”接到电话后把马金山吓了一跳,他的身边可就是省长夫人!
“兄弟,你在哪呢?”
“我在”马金山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被省长知道自己给他扣了绿帽子。
“老哥求你帮个忙”还不等马金山回答,吾艾肖贝就着急地说道,他做梦也想不到马金山会和乌云在一起。
“什么什么事?”马金山的声音都颤抖了,一边的乌云也被吓得不轻,屏住了呼吸。
“你你最近和乌云有没有联系?”
“什么?”马金山猛地站了起来。“您您什么意思?我怎么能和她”
“你别误会,千万别误会”吾艾肖贝马上解释:“我和她闹了点小矛盾,她离开家好几天了,我我找不到她了,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她?”
马金山松了一口气,差点就主动招了,说道:“我也找不到她”
“她现在打电话不通,我有点不放心。”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吾艾肖贝有点后悔问马金山:“这样吧,你要是碰到她就帮我劝劝,让她给我回一个电话,怎么样?”
“好吧,我帮您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那谢谢你了。”吾艾肖贝无力地挂上电话。
“呼”马金山挂上电话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后背都湿透了。
“瞧把你吓的!”乌云缩在了马金山怀中。
“乌云,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马金山心虚地说道。
“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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