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以后,盛蒲夏拍完了她的戏份,开始在乡下养胎,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席灏撇不下季寒那边的工作,总是上海崇明两头跑,有时候实在太累也会在上海住一晚。
她心疼他,让他住在上海不要回来跑,总是早出晚归的,多累。
席灏说没事。
夏天夜晚闷热,家里小飞虫也多了起来,就算关了门窗,它们还是能从细缝里钻进来,所以一到晚上她都不敢开灯,这样就不招虫了。
他要十一点多回来,盛蒲夏开了空调先睡了。
身子笨重了,更加嗜睡了,胃口也大了起来,吃吃睡睡,真的就是猪的生活。他怎么说来着的,哦,他说:对啊,你就是我的小猪。
肉麻。盛蒲夏嘴角噙着笑意,阖眼入睡。
空调的风徐徐吹着,房间清凉,她缩了缩身子自动卷起被子,下半身裹得像条毛毛虫,薄薄的棉被还是觉得有些冷。
微凉的竹席旁似乎有暖暖的热气传来,盛蒲夏挪了挪身子,触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顿时觉得好舒服,冰冷的脚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
席灏躺在她身侧,隔着手机幽幽的微光,凝视着她。她穿着宽松的睡裙,侧睡的时候松松的领口滑倒在一边,越发傲人的胸部若隐若现,引人犯罪。
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给手机充电。然后连人带被一起拥入怀中,他的下颚轻轻摩挲着她的发。
盛蒲夏觉得痒,伸手推了推,触碰到结实的胸膛才意识到他回来了,也就没再拒推,反而靠了上去,声音酥酥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一点。”
“唔,那我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啊,怎么感觉睡了很久。”盛蒲夏踢开裹着的被子,两条腿搭在他腿上,缠绕着,吸取他的温暖。
“嗯。”席灏低哑的嗓音在深夜格外性感。他的手顺着卷起的裙子悠然滑进。
半响,他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盛蒲夏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脑子似浆糊,听到他这句话和他不安分的手立马打了一个激灵,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席哥”她抚摸上他的下巴,有些毛糙,是胡子,哦,真性感。
“我会轻一点的,你不要用力。”
盛蒲夏掩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暗暗窃喜。
终于!终于可以结合了!天知道这几个月被他撩拨的多难受,浑身像被蚂蚁爬似的。
再尝情|欲,两个人都是无比的愉悦。一个,终于得到释放,一个,终于享受到了丝丝的美好。
整个过程不激烈,他温柔的进出,最后甚至没有留在她体内,快到顶峰时抽身用手。
只是这样的一次,他就忍不住低声吼叫,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舒服。
隔了些时日,感知和感受到底不太一样。
渴望强烈了许多。
——
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已经是另外一个春天。
她生的时候席灏还很担心她,会不会很疼,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整个过程他都在医院走廊里走来走去。
幸运的是她顺产,特别顺,几乎没有什么疼痛感。后来盛蒲夏比喻说就像拉屎,一拉就出来了。
是个男孩,孩子太小还看不出什么模样,有些皱巴巴的,小小的,和热水瓶一般的大小。
一般来说生到带把的,老人都会特别开心,在他们传统的观念里依旧重男轻女,但是老爷子一反常态,有些惋惜道:“还是觉得闺女比较好啊,万一这小子长大了和席灏一个德性,做事情讲不听怎么办,关键是万一不会谈恋爱怎么办!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盛蒲夏正喝着猪脚黄豆汤呢,差点一口喷出来。
席灏端坐在她身边不说话。
关于取名,老爷子是党员,有点文化,想当初灏字还是他取的,希望他以后的人生宽广,希望他有所成就。
琢磨了几天老爷子择出了几个字,为:睿,皓轩,煜嘉。
这几个名字盛蒲夏都挺喜欢的,最后宝宝自己抓阄,抓到哪个就叫什么。于是席煜嘉就有了名字。
老爷子说,嘉字读音和家一样,寓意是希望他以后照耀家族,成为一个男子汉,嘉字也有赞许之意,寄予了家人对他的赞美和喜爱,因为他的到来热闹了这个家庭,也让他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没有了遗憾。
席灏想履行之前的承诺,等她生完孩子带她去旅行,可是她根本不愿意。
盛蒲夏舍不得离开孩子,也不舍得让孩子喝奶粉,母乳更健康更有营养。
她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有生之年,席灏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可笑,都三十的人了竟然妒忌起了自己的孩子。
尽管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思想,但是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席灏还是失去了理智,没控制好,和孩子抢奶喝了。
在乡下休养了半年多,上海那套房子也改装了一下,婴儿房是他亲手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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