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但她的心里也是害怕的,如今只是秋日里,她便比普通的人畏寒多了。她担心现在就用着这些取暖的东西,冬日里的她又该如何自处。是啊,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心里也是害怕的。
没有起初那些心思,在针灸的时候哄着宁八子说话,让他能分心的感觉不到针灸时的疼痛。也不是她不愿意再做这些,而是她的身体渐渐的在长时间的针灸上面变得吃力,她不敢轻易的分心。
宁八子自从那日绿溪说了那些话之后,便没有再闹腾过。
起初宁八子还有些别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斐然。
有几天,宁八子都是沉默的。
他沉默的几天之后,却发现顾斐然也变得沉默了,再没有最初时候与她讨论医德时候清亮的眸子,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脸。
偶尔他会说些话,她也会应答自己。
但好像始终有些恹恹的,宁八子不由的在想,她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所以才会这样。难道是自己让她不开心了吗?这些日子,宁八子反复的在想,反复的在想,就是找不到答案。
他也想要道歉的。
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漫长的针灸时间。
顾斐然除了偶尔喝绿溪递上来的茶之余,便专心的在针灸。
针灸之后。
顾斐然微微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对宁八子说还是在对宁夫人说,她便收着银针便说道:“宁公子恢复的很好,再针灸几日,便不用再针灸了。只是药浴还要坚持,再过十天吧,再过十天,就渐渐的试试出去外面走走。”
话说完。
她的银针也收拾好了。
将银针递给绿溪收好,准备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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