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斐并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就让慕天翊在学校附近找了家早点铺，要了点包子和粥。
两人对面而坐，都没有开口，专心的吃着早餐，看起来好像吃的很香，实际却是食不知味。
慕天翊很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并不能完全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不想糊弄郁斐，最后只能是缄口不言。
郁斐同样几欲张口，想要问问程梦瑶有孕的事，想要问问跟他有没有关系，可她又不敢问，她怕他的回答会自己会无法承受，最后只能是机械的往嘴里送粥了。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一直吃个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又吃了多少，等到伸手夹空时才发现全都吃光了。
两人同时僵在那里，又都像是早就约好了一样，同一时间看向对方，四目相对，过了几秒钟，才都扯了扯嘴角——
“这里的早点还真是好吃哈！”
“是，是挺不错的。”
说完，两人又都沉默下来，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郁斐先开口，举起手边的水杯，双眸深深地凝视着慕天翊，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道，“一会儿我还有课不能喝酒，就以水代酒，做个约定，永远在一起，好吗？”
“好。”不知怎么，慕天翊心底竟有种不好的感觉，不敢多想，立刻应声，端起水杯一口喝干。
郁斐视线有些模糊，不敢再看，赶紧抬头，跟着喝下这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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