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嫔妾在外殿时站的久了些,乏了,这就回去休息。不然再晕倒,还要再劳驾单昭仪的嬷嬷们送一回。”
说完,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般拍了拍衣服,走了。
单思语定在原地,良久才道:“原来她一直记恨那天的事。”
孙嬷嬷却若有所思道:“云更衣瞧着……”
单思语看她,“怎么?”
孙嬷嬷道:“回主子,云更衣总瞧着跟以前不同。”
“不同?”单思语刚才不过气急,‘你是谁’根本没有深思,只凭感觉脱口而出的。现在细想确实很多不同,最明显的是口吃伶俐了,以前都是唯唯诺诺的。刚进宫时她见过她一次,那时候的云姝对什么都战战兢兢的,“胆子变大了?”
“奴婢瞧着云更衣和得了失心疯的人有些像。”
“失心疯?”
“说来话长,奴婢伺候主子边走边说。”搀着单思语,走向和云姝相反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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