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是小姐送过来的信。”一个属下呈上来一封信。
中年男子接过信,在这中年男子脸上还带着一条清晰可见的刀疤。
细看这熟悉中年男子的面容,可不就是昔日的建安侯爷么?
当日那些罪证并发,建安侯府被抄家的时候,建安侯就早有预感了,所以提前就把自己家人调遣出来,并用人代替,他自己则是留下,但半路上便有人来解救他脱困而出。
不过定国公府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竟然派人埋伏着,他带人进行一场生死大战,牺牲了绝大部分属下这才带着人逃走,但即便如此,在他脸上还是留下了那一日的伤疤,那一刀差点将他的脸给剖开,他看到那双眼睛了,那绝对就是定国公府那个叫容越的小崽子!
莫旗吐了口气,打开信笺一看,就看到了信上莫氏那跃然于纸上的恨意,让他想办法把那个可恨的野丫头给除掉。
莫旗皱皱眉,他这个妹妹实在是有点意气用事,他现在这样必须要养精蓄锐,要不然稍稍露出马脚,恐怕都会遭到彻底的剿杀,天圣帝那老东西的龙兵卫已经派出来查找他了,还有定国公府的那些爪牙。
以现在他的实力,他对上他们恐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暂避风波。
“去回了小姐,就说让她消消气,若找到适合机会,我会出手了解那野丫头的。”莫旗说道。
属下点头,就下去了。
莫旗目光闪烁,看来,他得想办法跟那些联系上了,现在也唯有投靠他们,他才能摆脱眼下这地下老鼠一般的日子!
莫氏收到自己大哥的回信,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哼,有好日子不过,你非要撞上来,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活路!
但不管他们兄妹是怎么计划的,反正正在楚王府上坐月子的云惜浅是一无所知的,且就算知道,也是不受干扰的。
“爷,像你这样亲自伺候媳妇洗头的世子爷,恐怕还没有过呢。”云惜浅平躺在床尾上,笑嘻嘻道。
楚天皓正在给她洗头发,将她柔顺的头发放在温水盆里,正细心小心得洗着,闻言就笑道:“你才知道你找了个多好的男人么。”
云惜浅笑白了他一眼,真是无时不刻不自恋。
现在已经过去快二十天了,也幸好现在冬天还没真正过去,要不然她真是受不了。
今天她要洗头,他听到了就自告奋勇说来伺候她,她还当他说笑呢,二话不说就应下了,谁知道他是当真的。
虽然手脚笨拙了点,不过云惜浅也还是被伺候得相当舒服。
洗完头后,她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轻松了,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不过现在还不能洗澡啊,她得在等等,等身子彻底好了,到时候再洗。
“儿子,看啥呢,爹这是在给你娘把头发擦干呢,可不是在欺负你娘,再说不欺负你娘,你打哪来的。”楚天皓一边给云惜浅弄头发,一边对盯着他看的小楚寒说道。
云惜浅老脸一红,道:“当着儿子的面你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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