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烨跟着起哄,“我不水群的,真的没看到。”
辛天唯一一个老实人,他点点头,“我看到了,说是你请客。”
这帮人渣,信不信老子出门是带刀的?
郑浩南阴森森的冷笑,“不知道不要紧,我告诉你们,你们结婚我可都随礼了,我的红包,红包。”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要钱呀,呵呵,没有。”
郑浩南都快给气死了,大哥大姐们,不带这么玩的呀。
看到他真生气的景薄晏才抿起唇角,他示意顾云初,云初立刻微信转账,“你二哥说了,红包数额太现金不方便,给你微信了,接收。”
跟着叮咚叮咚大家一起给郑浩南发红包,他拿到手软。
粗略一算,他可是赚翻了,这才吩咐服务员拿出好酒。
景薄晏打趣他,“要是我们不给钱还不给酒喝了?”
郑浩南很傲娇,“对,喝白开水。”
景薄晏撸了撸袖子,“兄弟们,揍他。”
小五连忙护住,“二哥,我回家教训他。”
大家哄堂大笑,气氛好的不得了。
大家出门没带孩子,没敢耽误太久,差不多9点的时候都散了,让郑浩南回家洞房。
因为高兴,男人们都喝了酒,辛甘和顾云初乔安都会开车,但是沈南苏不行,他们只好联系代驾。
找的代驾是个女人,她一来就笑着跟容修烨打招呼,“容医生,今天又喝多了?”
明明沈南苏在场,可是女人就跟没看到她一样,偏生这个女人很漂亮,一股子成熟少妇的丰腴,出来代驾还穿着高跟鞋和超短裙,一双腿又细又长。
沈南苏长得矮,虽然身材不错却怎么也没有那么一双长腿,她看着女人跟容修烨谈笑风生,往下拉了拉衣服领子挺起胸。
女人在前面开车,容修烨跟沈南苏坐在后面,女人一边开车一边问些问题,是关于病人的,好像她家里有什么人骨折了,跟容修烨做咨询。
她的每句话容修烨都回答,还回答的特别认真,而且沈南苏还发现,容修烨有几次把眼睛往女人的大腿上飘。
沈南苏很生气,又不好意思发作,气的扭头看窗外。
景薄晏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去儿童房看小宝,顾云初就接到了沈南苏哭哭啼啼的电话。
看到老婆拧着眉头,景薄晏从后面把人抱住,下巴搁在她肩头上问:“怎么了?”
顾云初有些气急败坏,“你们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无辜躺枪,景薄晏表示宝宝很无辜,他轻轻吻着老婆的耳朵问:“怎么了,又生谁的气?”
顾云初觉得烦推开他,“还不是你们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结婚的时候千好万好哄着女人,结婚了就俩只眼睛往别的女人身上撩,你说你们男人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
这哭哭啼啼的景薄晏也问不出来什么,他拿过她的手机一看刚才打电话的是沈南苏,大晚上的不好给沈南苏打电话,他就给容修烨打过去。
那边有点乱,好像是事故现场,容修烨说他们出车祸了,代驾追尾了,现在在处理。
景薄晏问了一下具体情况,打了电话给辛天,让他找找人处理一下,这么一闹大家很快都知道了,容修烨勾搭女驾,导致女代驾追尾发生车祸。
郑浩南知道的晚些,已经是第二天,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是景薄晏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了一嘴,然后很深奥的黑死大舅子,“容修烨看着斯斯文文,这一切都证明了斯文的一般是败类。”
郑浩南想起林斯许,深有同感,电话这头拼命点头,“对对,特别对。”
容修烨狠狠打了个喷嚏,他裹紧了毯子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的命真苦。
小五其实对正常的家庭生活很陌生,昨晚被酒醉的郑浩南折腾饿了半宿,也亏她身强力壮早上起来依然还能去跑步,回来发现郑浩南正在讲电话,一脸的幸灾乐祸。
她没有去打扰他,既然都结婚了就该做饭呀,她走进厨房,有些陌生的看着那些器具,这些年这双手光拿枪了,都忘了怎么做饭。
不是不会是不知道该做啥,吃面?喝粥?蛋炒饭?
郑浩南听到门响就知道小五回来了,其实今天早上他挺不高兴的,一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了,说好的抱着老婆睡到自然醒然后趁着早晨的大好时光再来一发呢?
挂了电话,他去厨房,从身后抱住了小五。
小五给他亲的脖子使劲儿缩,“别闹了,我做饭。”
“那你知道我想吃什么吗?”
小五很认真的想你千万别想复杂的,“你想吃什么?”
郑浩南牙齿磨着她软软的耳垂,“你,我想吃你。”
大清早的,在阳光万缕的厨房中,郑浩南把人抱上了流理台,当他强悍进入的时候小五喘息着喊,“窗,窗户,没窗帘。”
郑浩南轻吻着她,“乖宝,这里是30几层,不用拉窗帘也没人看到。”
这就是新婚第一天,从此开始了没羞没臊没节没制的生活。
大概是他的新婚浪漫情绪影响了大家,其实这个时间,好像大家都挺忙的。
挂了给郑浩南的电话,景薄晏回到卧室,老婆还搂着儿子睡觉,顾云初穿着一件象牙色真丝睡裙,此时一只肩带滑在胳膊上,露出雪白的一片。
景薄晏顿时觉得小腹如火烧,看了看儿子,他选择把儿子轻轻的抱出去,送到了隔壁的儿童房。
回来后他关上门,脱了衣服就扑上去,直接饿虎扑食……
辛甘昨晚回来后又赶稿子,左然郴一觉醒来发现辛甘趴在电脑前睡着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拿起她的笔记本想给砸了。
刚举起来,辛甘就醒了,她问他,“你干嘛?”
左然郴忙把笔记本放下,“刚才好像看到一个虫子爬进去,我给你弄出来。”
辛甘忽然看着他,邪邪的笑起来。
左然郴浑身发毛,心想难道自己的心思给她看出来了?
辛甘看着左然郴睡裤里露出的一截人鱼线流口水,她招招手,“美人儿,过来,陪大爷我睡觉。”
左然郴:“……”
见人不动,辛甘火了,难道是她年老色衰不受待见了?想起昨晚看到小黄文上的一个片段,她立刻站起来把男人咚在桌子上。
左然郴上半身躺在桌面上,睡裤几乎掉下来,辛甘用手一拉,然后低头……
左然郴双手紧紧抱住了胸口,内心万马奔腾的想喊,“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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