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坐在沙发上,他好像忘了自己的手伤,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辛甘吓坏了,她忙拿了递到他左手里,声音里带着一丝丝埋怨,“你自己都不注意,记住了用左手。”
左然郴含笑看着她,“知道了。”
小姨玩着手机偷眼看着他俩,嘴角的笑容加深,她给左妈妈的微信回复,“你等着当奶奶吧。”
左然郴喝完水辛甘又接过杯子放回去,他低声对辛甘说:“我想回房间躺躺。”
“哦。”辛甘答应着,又觉得有点不合适,她却看小姨。
左然郴用左手搂住她的小肩膀,回头对小姨说:“小姨,我们回房间躺会儿。”
辛甘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们,这会让小姨想歪的。
小姨不负众望,摆摆手说:“去吧,好好躺呀。”
辛甘把头快低到胸口,真尼玛丢死人了。
关上门,左然郴迫不及待的把人摁在门板上,闭上眼睛就是一顿啃。
辛甘开始还有点拒绝,毕竟小姨在外面,可是慢慢的她也动情了,手搂住他回吻。
俩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
辛甘顾及着左然郴的手,他要是扯自己哪里都乖乖配合,很快俩个人都衣不蔽体,气氛也越来越浓烈。
左然郴喘息粗重,他咬着辛甘的唇说:“我忍不住了。”
情到深处,辛甘也渴望他,但是大白天的小姨还在外面,她伸手挡着他,“不行,你别。”
左然郴哪里能让,他动作急迫粗鲁刚要得逞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辛甘顿时就吓得把人给推下去,力量用的很大,左然郴给她掀到床下。
一身热火的男人不敢置信自己给一个体重不足90斤的女人弄下去,他半躺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辛甘。
辛甘以为他磕到了,立马下去想扶他,却被自己脱到一半的衣服给绊倒,也摔在地板上。
屋里很热闹乒乒乓乓响成一片。小姨一边往嘴里塞大波浪一边喊:“怎么了?你们出什么事了?”
辛甘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急促的回答,“没,没什么,我们在收拾床铺。”
左然郴刚才的懊恼烟消云散,看着辛甘慌乱的样子,他还有心情在她的小脸上亲一口。
辛甘推开他,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外面小姨又说了:“没事就好,我就是想跟阿郴说我饿了,他不能做饭,我们要叫外卖吗?”
“我,我来做。”
左然郴有些不敢相信,“你做?辛甘,咱是认真的?”
辛甘把他拉起来,默默的给整理还衣服,“试试吧,我在监狱里做了好几年的饭,不过那些是大锅菜,白菜土豆的,家常菜我没做过。”
提到这个,左然郴沉默了,那四年就是横亘在她们面前的最大障碍,一旦提起,经年的旧伤便刻骨入髓,痛到窒息。
辛甘拉开门出去,先去浴室把手洗了,这手刚才可是什么都摸过的。
左然郴的厨房辛甘并不陌生,她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食材不少,做个三人的饭应该没问题,看到了妙鲜包,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她来之后就没看到如花。
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她从厨房里跑出来问小姨:“阿姨,如花呢?”
提到如花,小姨也有些伤感,“它被送到宠物医院去了,最近老是不舒服,我觉得我也是贱,送走了它的妈妈,现在又要送走它。”
辛甘紧紧攥住了手里的围裙,“如花它真的寿命不长了吗?布偶猫不是能活20年吗?它才12岁,应该还可以的。”
“那是养的好,如花太长时间忍受寂寞了。辛甘你可能不知道,这个猫它有怪癖,只认女人当主人,开始它认准的人是我,虽然我把它交给阿郴养,但它也只是把他当成保姆,后来大概它喜欢上了你,可是你们又分开了,它在猫心理上觉得受到我们的遗弃,得抑郁症了。”
“抑郁症?”听说过人有这病,可没听说过动物有,辛甘心疼如花之余也觉得不可思议,它一直以为如花其实不怎么喜欢她的。
小姨摆摆手,“算了,养动物就是这样,你去做饭吧,等有时间我们去看它。”
“嗯。”辛甘答应着,转身去了厨房做饭,心情却沉重的多。
其实辛甘的技术真的不错,做土豆白菜也锻炼出来了,她做了四菜一汤,端上桌的时候也是色香味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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