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有些气了,但是他不想跟辛甘吵架,推开她想去放行李,谁知道手上的劲儿没控制好,把她给推倒了。
推!倒!了!
辛甘这可委屈死了,她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左然郴,“左然郴,你竟然打我。”
左然郴都快冤枉死了,他怎么能打她,明明就是很轻的推了一下。
他伸手去拉她,“快起来,有没有摔疼了?”
辛甘却借题发挥,她跟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其实很多情绪并不是针对左然郴的,可是每个发泄的地儿,而左然郴是她认为的最不能伤害她的人,所以她就可劲儿的折腾,就是想通过闹让他找到她自己都找不到的那个点,给摸好了,顺好了。
左然郴也没有经验,喜欢辛甘就是他的初恋,他就着本能想把人给抱起来,辛甘耍赖,打着挺不想起来。
左然郴有点烦了,说了句重话,“你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这句话可坏了,简直能引发山洪暴发,辛甘立刻就蹦起来,拿着包就要走,“我知道你是烦我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左然郴傻在那儿,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但是女人不能不追,他在辛甘打开门之前支起左手把门按住,辛甘娇小的身体正好在他的臂弯之间。
他低头,有些无奈的,“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不就是不想看到我吗?好,我出去,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辛甘的泪一下就涌出来了,不是别的,为自己的无理取闹后悔的,但是面子拉不下来,她噘着嘴说:“谁稀罕,我要是薯片辣条兰花豆瓜子……”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全是他平日里不准吃的垃圾食品,还是在呕他。
左然郴清冷的俊脸绷得像一张白纸,“你等着,去洗洗脸,不准哭。”
人出去,门还从外面锁了,怕她走。
辛甘又哭了,哭着哭着扑哧自己笑出了声音。
太矫情了,她辛甘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跟金星星一样娘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那边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辛甘立刻在沙发上躺好,从头到脚用一条毯子盖住。
左然郴进门换鞋,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辛甘觉得身边的沙发往下一陷,他坐在了她身边。
他去拉她的毯子,辛甘没脸见人,揪的紧紧的。
左然郴张开双臂,隔着毯子抱住了她。
轻轻摸了摸,他抓住她的屁股说:“这是头?怎么这么软?”
辛甘气的咬牙,“放个屁臭死你。”
左然郴故意逗她,“那脸还能放屁,嗯?”
辛甘又恼了,“左!然!郴!”
左然郴不敢再惹她,却忽然把她的人翻了个个儿,屁股按在他腿上,就把毯子给剥下来。
辛甘大口喘着气,脸都憋红了。
左然郴指指茶几上的袋子,“你要的我都给买了,但是不能多吃,一样吃点就扔了,知道吗?”
“不知道,你买了干嘛?是为了扔吗?你个败家……”
爷们儿被堵在口中,左然郴狠狠的擭住她的唇,变着角度亲她,直亲到她浑身酥软,连舌头都麻到说不出话来。
“今天我要在上边。”这是辛甘的要求。
左然郴求知不得,他喘着粗气说,“给我脱衣服。”
这个男人猛起来体力好的不像人,就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把辛甘里里外外的啃完了抱在肚子上,他好整以暇的叼着烟,眯着眼睛的样子格外邪气,“自己动,嗯?”
“自己动就自己动,骚年,你可别求饶。”
辛甘动作生猛,倒是左然郴怕她伤了自己适当的缓冲了一下,看到女孩憋着一股子狠劲儿,他嘴角噙着一丝*爱的笑,谁求饶还不一定呢。
求饶的当然是辛甘。
女人的体力有限,自己动能掌握节奏,但是体力越来越跟不上,就像被卡在半空里不上不下,她额头出一层细细的汗,哼哼唧唧的开始求饶。
左然郴说:“求我,求我就给你。”
在这个时候,左然郴就是辛甘的面子里子是她的一切,扭着腰让他也难受,然后媚软着声音,“左哥哥,求求你了,好哥哥。”
“不够。”
“好不够呀,你讨厌,左然郴,我讨厌你。”
“讨厌?那好,我们洗洗睡吧。”
“啊,老公老公老公,我爱你爱你爱你。”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嗯。”
夫妻吵架真的是*头吵完*尾合,而且还腻歪死个人。
事后,左然郴教训辛甘,“以后吵架不准随便离开家。”
那个时候辛甘正在吃他煮的鸡蛋面,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那我要怎么办?生气,很生气。”
“生气就发泄,在我们家,没有举证没有自由辩论也没有结案陈词,生气来上我,上到不生气为止。”
辛甘的小白眼儿飘呀飘的怨念十足,“那不便宜你了?想的美。”
“你没爽吗?我觉得你比我爽。”
“左然郴!”辛甘抓起桌上的纸巾就扔过去,左然郴一把接住放好,然后板着脸教训她,“不准乱扔东西。”
好吧,好吧,左哥哥,你的小心肝都快肝硬化了。
吵了一顿其实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但却阻碍了左然郴的求婚计划,接着景氏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有公司的也有景薄晏个人的,作为最好的兄弟和公司的法律顾问他忙的像陀螺,辛甘又因为顾云初的事情经常跟他发脾气,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爸爸出事了。
左家,也算是有根基的大树,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来了检查组,他爸爸一打听,是秦家那位派来的人。
这下左父可慌了神,那位得罪不起,虽说自己也是有些根基的人,可是比起人家差远了,他就不懂了,到底自己哪里得罪了人家。
左然郴想想,觉得可能问题出在自己这里,秦索。
不管跟家里关系如何糟糕,这个时候不能不管,而且爷爷几次把自己叫家里,老人家老了,更注重名声,他不能让家里因为自己倒了。
这个过程无法细说,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去见秦索,人家挖了个坑摆在那里,他不得不跳进去。
秦索这次相当威风,没光着身汗蒸,也没有跟女人嘿嘿,他穿的人模狗样坐在办公室里,背后是一片红色的锦旗,什么助学养老各种慈善,还真是讽刺。
看到左然郴进来,他微微点点头,很公式化的说:“左律师,请坐。”
左然郴在他对面坐下,然后接过他让秘书送进来的咖啡。
当你被人扼住喉咙的时候,不可能再装大爷。
左然郴把咖啡杯放在一边,他没急着说话,微微侧头看着假装忙的秦索。
秦索本来想跟他玩玩,但是左然郴很能沉住气,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就是浪费时间。
“左律师”他率先开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左然郴捏着衣袖上的袖扣,“秦总,既然我来了意思当然很明显,有求于您,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家的事背后是谁捣鼓的。”
秦索慢慢的品着咖啡,“你倒是不客气,这样的内幕起码值十个一百万吧?”
左然郴失笑,“看来秦总还是对那个一百万耿耿于怀,说实话,10个100万太多了,我只是个律师,可不比您做这种皮肉生意。”
秦索摇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男人都爱玩不花钱的,看看您左律师,在我们龙庭这么久,都没有捧过一个公主的场,要是您今天带个人出去,我会考虑我内幕告诉你。”
左然郴眯起眼睛看着他,眼神冷冷的,并没有秦索想要看的那种怒气冲天的情绪。
有些失望的,他问道:“不知道带哪个?要我叫进来给你看?不如就上次那个,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公主,却给左律师弃之敝履,这姑娘很受打击。”
“秦总”左然郴双手交叉在一起,微微向前倾身,“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心里住着个泰迪。”
“人不*枉少年,左律师,女人虽然看着都一样,可是用起来滋味却各不相同,你需要体验这里面的逍魂滋味。”
左然郴直起身体,“别了,我怕得病,秦总最好也经常去做检查。对了,金星星他得了性病,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
金星星这三个字就像一把钝刀割在秦索皮肉,起初没什么感觉,但是慢慢的皮肉被不断拉扯着,他疼得浑身发抖。
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裤子,他的桃花眼蒙蒙的开出一片粉红,“金星星,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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