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快走吧,他们都出去了。”
彭长宜说:“他们就是给咱俩腾时间呢。”
舒晴想了想,原谅了刚才彭长宜不帮自己帮丁一的行为了,这个,本来她是说不出口的,因为,换做江帆,江帆也会舍下妻子来帮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冲彭长宜灿然一笑,说道:“看把你美的。”
舒晴说着,率先拎起包,走出房间。
彭长宜锁上房门,又检查一下东边的房间,就走了出去。
当他们来到国际酒店的时候,早就有人等在门口,领着他们来到江帆定的房间。这个房间面积不大,但是相当古典,装修风格完全是泰国的文化元素。酒店经理正在跟江帆谈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了,江帆对经理说:“好了,我的两位尊贵的客人来了,我们这也是家宴,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不用你照顾。”
经理看见彭长宜,赶紧伸手跟他相握。彭长宜没有将舒晴介绍给他,他也顺着江帆的话说:“好了,你去忙吧,我们随便吃点,一会就撤。”
经理冲他们招着双手,满脸堆笑地退了出去。
丁一和舒晴打量着这里的摆设和墙上的壁画,江帆招呼她们俩坐下,说道:“听说你们俩今天辛苦了,快请坐吧,我亲自给你们俩泡茶犒劳你们。”
俩人就坐在江帆彭长宜的对面,江帆手里握着一个紫砂小茶壶,很专业地在四只紫砂白瓷杯里倒了一点,紧接着,又从头到尾来了一遍,最好讲一只紫砂小茶盅放在托盘上,递到舒晴的面前,说道:“请小舒先品尝。”
第二杯他端给了丁一,江帆看着她,说:“来,品尝一下我的手艺。”
舒晴笑了,说道:“江书记在家是不是经常给嫂子泡茶喝?”
江帆笑着说:“我这是第一次泡茶给她喝,平时都是她给我泡茶,我这两下子还是跟她学的呢。”
舒晴笑了,喝了一口,说道:“尽管我喝茶不讲究,但这次也喝出来了,味道真的不错。”
彭长宜故意伏在舒晴耳边,说道:“得到小丁的真传了。”
尽管他的声音不大,但江帆和丁一还是听见了,他们都笑了。
江帆喝了一口水,说道:“小舒啊,对阆诸印象如何?”
彭长宜代为回答:“肯定是好呗,谁在这儿呐?”
江帆说:“我在问小舒,又没问你。”
彭长宜和丁一都笑了。
舒晴说:“其实老彭说的对,我对咱们现在的城市,尤其是一些新兴城市,没有什么感性认识,长得模样都差不多,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人,就是文化,城市外貌一样,但是人和文化是有区别的。所以,从感情方面讲,这个城市里有我最亲的人在,而且还在管理层,尤其是在他最崇拜的领导手下工作,我对阆诸当然是热爱的。”
江帆感觉舒晴很会说话,尽管她说的话有恭维的意味,但她说的这话让你听着舒服、自然,没有丝毫让你不舒服甚至是生厌的感觉,他就笑着说:“舒教授说的话我完全赞同,尤其是你对城市的认识,我是学建筑专业的,对于如今城市的千人一面,在建筑界早就有共识,所以如果让你泛泛地谈对城市的印象,的确提问的不科学。从对城市感情上来讲,我跟你有过一样的感受,首先是对这里的人有感情,进而再去爱这个城市,咱俩的感触是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咱们有着绝对的共同语言,我先用茶水敬你,呆会要用酒敬你。”
舒晴端起小茶盅,跟江帆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这时,门被推开,老顾抱着一个档案袋进来了,彭长宜一看,立刻大声说道:“老顾,你怎么回事?今天是书记请客,你怎么把它抱上来了,还留着咱们喝哪!”
彭长宜的话让江帆他们都感到了诧异,就吩咐将目光投向老顾怀里的档案袋。
就见老顾不慌不忙地将怀里的东西放在餐桌上,笑嘻嘻地说道:“您不是说这是好东西吗?”
“当然是好东西了,为什么我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您不是还说过,这个要留着,跟江书记一块喝吗?”
其实大家从档案袋的外形上看,就知道这是一瓶酒,但是什么酒大家不知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嘿,我说的话多了,这你倒记得清楚,但你别忘了,我当时说这话的意思是等咱们请他的时候,再喝这瓶酒,今天是书记请客,他请客他花钱,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这么不识数了,仨多俩少都算不清楚了?快点收起来。”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江帆张开手,说道:“老顾,给我。”
老顾连同袋子一起递给了江帆。
江帆抽出来一看,这是一瓶法国Margaux酒庄的红酒,再看年份,1990年,他不由得惊呼:“这酒好啊!1990年,对于波尔多红酒产区,是一个可以和1982年媲美的伟大的年份,可遇不可求,加上伟大酿造师的酿造,无需考证,这就是一款好酒。”
彭长宜冲老顾努努嘴,说道:“看见了吧,果然对红酒有研究,要不都说高山流水遇知音呢,这酒到我嘴里就跟白开水一样,我可是说不上这么多的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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