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敢!”宋洋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手指甲都已经扎进了谭小凡的手中,这个黄浦真是一个疯子,两个点数竟然就敢开,而且是在无法使用听力的情况下,那么就是说,他的判断根本不是来自于听力,他的耳朵动只是一种反应,一种迷惑,他到底藏了多深?层出不穷的计策,一次次的欺骗眼前的敌人,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的话语有着杀伤,如果相信是死,不信的话,也自乱了阵脚,而且根本不知道他是在依靠什么进行着判断。
那个越南女子也不敢相信的看着黄浦面前的sè子点数,已经有些呆若木鸡了,之后忽然发疯了一般的向自己的身后跑去,她还不想死,原本以为对方会是用听力进行判断的,岂知又一次出现了错误,那个人简直就是魔鬼,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么,只要走到这个赌桌前面,就落入了他的布局当中,此时那个中国男子仍旧安稳的坐在那里,有些嘲讽的说道“都说过了,我只是神经跳动频繁了一点而已,动一下耳朵就是听力判断么?我没接触过这个游戏,为什么你们就是不信呢?”黄浦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这样的游戏颇为疲累。
那个越南女子跑出去两步远的距离之后,伴随着那个穿着红sè晚礼服的女子一声冷哼,死字出现,她的脑袋也同样的放大了起来,艰难的憋出了一句“我不想死。”之后如同前两个人一般嘭的一下,脑袋四分五裂了,剩下的皮肉就像是破碎掉的气球片子,东一块西一块的,想要拼凑起来都不可能。
“第三局了,这是个疯子还是个天才?”魏东旭站在许宁宁的旁边,对于这样的赌术毫无研究,只是看到黄浦竟是接二连三的连下三场,他也有些放松了神经,但多少对于这个游戏还是接触过的,但像黄浦这样的玩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根本不给对手任何反抗的机会,魏东旭顺手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冒了一口,现在看来他们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无论是疯子还是天才,我现在倒是很相信他的那句话了,‘如果我是你,就选择杀死我’,这个人,太可怕了,如果林秀是个翘起地球的杠杆可能,那么他应该就是一个支点,杠杆可以换许多,可是支点却只有一个,我只庆幸,他不是我们的敌人。”许宁宁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被黄浦击败了,根本无力反抗,甚至于对方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取胜,到现在她都一无所知,她的目光也转向了旁边的林秀,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呢?可是刚刚转过头的时候,她发现林秀笑了,那笑容中透出了一股自信,发现什么了么?
随着越南队又一个人的倒下,越南队包括那个监狱长在内,还剩下四个人,而ri本队这边也是四个人,不过接下来他们还要有一个人上场,这一次,那个一直站在ri本队队长旁边的赌术高手,伸展了一下手臂,显然这一次他准备上场了。
“相田,有把握赢么?”那个ri本队的队长也有些担心了,如果在失去一个同伴,他们就剩下三个人了,而中国队那边还是毫发无损,到时候如果是争夺地图的话,他们肯定要吃一个大亏,可是现在一切都**控在那个女子的手里面,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而且更可恨的是,那个坐在场上的中国人,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继续留在赌桌上面?他明明跟他们的队伍并不融洽,为何,要选择继续留下呢?
“赌场上,从来就没有必胜的存在,无论是我,还是赌桌前面的那个人,只是选择走上去的时刻,你只能相信,自己会赢而已,这一点是必须的,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就一定是输了。”这个叫相田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向赌场中间走了过去,而许宁宁等人的目光,也注视在了他的身上,这个ri本人,与先前上场的所有人都不同,他的气场几乎和黄浦一样强大,梳着个xing的披肩散发,宽厚的肩膀,和黄浦不相上下的身高,穿着白sè的休闲服,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左右,一切几乎与黄浦都成了一个对立的局面,同样冷静的面容和眼神,只是相对于黄浦的冷漠,他看起来倒是更加热情了一些,场上的气氛瞬时间凝聚了起来,所有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许宁宁已经听完了林秀的叙述,眼神中异彩连连,原来这个局在这里,呵,没想到一切竟然都是障眼法,不管他们在这里谈论什么,场上的两人已经准备开始接下来的这一局赌注了。
“自我介绍一下,相田信吾,一直在看着你的表演,非常jing彩,但是我在赌场上,未曾输过一次,不知道今天是否可以如愿?可否告知你的姓名?”这话说出口就是狂妄之极,那个相田信吾的眼神灼热的盯着面前的黄浦,已经多久没有让他找到这种棋逢敌手的感觉了?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这是一个高手,真正的高手不是于赌术何等的厉害,而是于人xing环境和其他一些细微观察上得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而技术在好不过都是战术xing的言论,而真正能够**控大局的人,历来都是掌握着战略要素,而对面这个中国人,显然具备了这样的天赋。
“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知道的,都已经死了。”黄浦淡淡的开口,这一句话,不仅是打了这个ri本人一个耳光,即便是林秀队伍里面的人,也都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黄浦莫非不是他的真名么?还是说他早就把自己这些人列上了死亡名单?
“可你的那些队友还活着。”这个叫做相田信吾的ri本男子也不生气,仍旧是挂着笑容问向黄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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