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出门后,鬼鬼祟祟的易凡当即向雷破天出手。结果还没靠近对方的身体,就被人家一脚踹上了天。他太小看一名衍天强者的警觉了,哪怕不能动用元气,就普通的拳脚都不是易凡能受的。
其实是雷破天误会了,站在易凡的位置他只想尝试一下,是否自己真的可以帮人恢复元气,结果被当成偷袭踹飞实在冤枉。
三人下山给门老拜年,老爷子乐得呵呵直笑。虽然没给什么礼物,却把易凡和童凌霜的手紧紧拉在一起,说想抱什么灰孙子之类的话,羞得童凌霜直往易凡怀里钻。
看到这一幕,门老更乐了。最后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不方便当着俩人的面前讲,就以小胡椒为借口,让他们一起去林子里转转,把雷破天一人留下,却也不知道交代了什么。
易凡也没问,但他发觉老爷子比以前更虚弱了,问小胡椒跟着门老最近在做什么,它一直摇头。
日落西山,三人返回宗门。小胡椒依旧没跟着易凡走,而是老老实实的像有心事一般,主动留在了门老的身边。
新年已过,弟子们归来后,发觉大师兄、大师姐、还有飞鸿学长都突破到封尊境,一时间又是全宗庆祝。
频临天山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自从上次干出轰动整个苍境的大事后,定剑海一直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敢来指手画脚。
但一股隐隐的紧张感,易凡还是感觉到了。无论是山下的门老,还是宗主雷叔,又或者小胡椒,好像都有心事。
法老堂一直留守在宗门,长老团居然在加固护山剑阵。
弟子们倒觉得很平常,剑阵是每年都需要维护的。但易凡总感觉雷叔像在备战一样,只是把自己蒙在鼓里,不让易凡知道。
平静的日子,一直延续到今年的五月。可惜,就在天山大典举行之前,宗门终于不再平静了!
“啪……!”就在易凡和童凌霜拉着手刚一进门,一盏茶杯粉碎在地,重创刚愈的雷破天,光着膀子在大殿内震声咆哮道:“查……彻查到底。若事实真是如此,我决不姑息。倘若不是这样,我定要揪幕后之人,将其扒皮挫骨!”
“爹……!”
“雷叔……!”俩人一怔,易凡瞪眼道:“怎么了?”
“哼……!”雷破天重哼一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气得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倒不是因为易凡,而是因为这件事!
“叶老,怎么回事?”易凡见雷破天动了大怒,当即问向大殿一旁的叶老。
此时,这里不仅有叶老,几乎宗门的所有法老和长老全都在。就连练丹的月胖子都受到惊动,赶在第一时间跑了过来,阵容堪比当年定剑格一般壮观。
“剑子……这……!”法老堂的首席叶老刚一开口,欲言又止,好像很难启齿。
“说给他听!”雷破天沉声道。
铁锤见叶老为难,瓮声翁气的说到:“还是我来讲吧,事情是这样……”
易凡竖起耳朵聆听——
三天前,有几名弟子代宗门下山购置物品。由于数量较多,便在天噷城留宿。
岂料,竟垂涎刘家大小姐的美貌,于深夜里暗入刘府,干出天人公愤的轮!奸一事。
虽然那几人都是外门弟子,可毕竟是定剑海出身,根本不是一般武者能对付的,更何况只是一些刘府的院丁。
事发后,他们不思悔过,还把整个刘家灭门,杀的不留一个活口。
年少无知,热血上头,杀完人之后也许是怕了,怕被宗门责罚,也许是良心上过不去,结果那些弟子在刘府当场自刎,然后就是现在这一幕!
“什么?”易凡很是震惊,却瞬间坚定的说到:“这不可能,我相信师弟们的品德。要知道每一个定剑海的弟子,都是从数万人里千挑万选的。观剑不则声,爬剑海道,定剑格……哪个人不是一心来求武?这且不说,就算他们动了凡心,也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只要亮出自己的身份,足矣让那刘家人倒贴我们天剑山!”
“话虽这么说,可如今死无对证啊!”
“刘家上下五十二口,血流成河惨不忍睹。那五名弟子当场自刎谢罪,所有的过程是被一个打更的更夫撞见的。可后来那更夫也死了,到最后是怎么传开的,已经无从查起!”
“宗门向来受天裂大地的百姓爱戴,如今竟发生如此卑虐之事,实在令人发指!”长老们议论纷纷,很多人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弟子。虽然那五人只是外门弟子,但只有教导他们的长辈最清楚门人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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