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杜康用两个字言简意赅的回答。
不但身材比例变小,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细声细语。
宁斐的眼珠转了转,突然靠近一些,“说起来,你来这艘游轮是为什么?”
“原本也是为了那瓶血,”杜康倒是很坦诚,“只不过后来改了主意。”
见宁斐眼睛眨也不着望着他,杜康咳嗽一声,“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
难道让他说后面几天光顾着争风吃醋,误了正事?
“腓腓既是传说中的神兽,”宁斐坐回去,“卖家是从哪里得到它的血?”
“别小看人类的花样,”杜康嘲讽似的一笑,“传闻百年前,腓腓救了一个凡人,没想到那人背信弃义,腓腓被放血囚禁,拼死重伤逃出,此后百年再无踪迹。”
“所以这件事要追溯到百年以前?”
杜康点头,“当时一个大家族都有参与,如果我没猜错,这艘游轮上的侏儒就是当年被救人的后代,据说腓腓逃出后,这家人像是被诅咒一样,每个出生的小孩天生患侏儒症,原本以为是旁人杜撰的,毕竟苍天有眼这回事太过荒谬,不过今日所见,还是有几分根据。”
“当时几个大家族瓜分了血液,”溥阳沉突然开口,“但唯有这家,家主觉得自己恩将仇报,遭到了天谴,祸及子孙,建了密室命人将血液永久封存,估计到了这一辈,家中财产挥霍完,万不得已才进行拍卖,毕竟患这种疾病极为痛苦,特别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父母兄长受累,与其痛苦的活下去,不如金银财宝来的实惠。”
宁斐怔了怔,“百年没有用过,一直封存在密室里?”
溥阳沉低低笑了声,“是不是听上去很不切实际?”
“那倒没有,”没有谁比电视机更了解剧情的狗血,宁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动作引得身旁一豺狼一虎豹眼睛都要红了,“你们就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溥阳沉不露痕迹的靠近一点,想偷个香。
“地理学中包含水文学,这门学科将水由液态或固态转化为气态的相变过程定义为蒸发。”宁斐用手撑着下巴,“你们觉得玻璃瓶里现在还剩下多少?”
溥阳沉和杜康同时愣住。
一百年过去了……估计渣都不剩。
宁斐淡定道:“希望玻璃瓶材质好一点,这样那个女人起码可以挽回一点损失。”
八千万美元买一个玻璃瓶,即便是溥阳沉也觉得肉疼。
“既然故事听完了,我有点事想要和你单独说。”杜康道。
溥阳沉,“说吧。”
杜康皮笑肉不笑道:“不是说你,绅士风度,麻烦留点时间给我。”
溥阳沉坐的稳如泰山。
“我要说的是正事,”杜康语气变得严肃,“事关宁斐。”
溥阳沉盯着他看了几秒,杜康由他去,表情坦荡,终于前者起身,让出空间。
杜康目送着溥阳沉走到门口,立马牵起宁斐的手,“等游轮靠岸一起吃晚餐如何?”
宁斐;“……不是说有正事?”
杜康遗憾的叹口气,似乎在为晚餐被拒的事情感慨,转而说起别的事,“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大部分,但最好收手,尤其是张大花……”
“我和她还有一笔账要算,”宁斐冷冷道,“这笔账早晚得清,我没耐心等。”
杜康笑道:“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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