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忘了呢!长亭可是墨阁的新主人了!以后我们进出墨阁可就方便多了,让长亭发给我们一个什么令牌,想去就去,可好?”
“好!”
笑灵的提议得到了宁清双手赞成。
“你们呀……”长亭笑着摇摇头。
“长亭,婚事筹备的如何?这次不会再出岔子了吧。”笑灵忍不住问了一句,被宁清狠狠瞪了一眼。
“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咱们长亭虽然失忆了,却不是傻子。再说了,长亭跟肖五爷那是有感情的,不会因为失忆就彻底忘记。长亭,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我也是。”
二人挺尸举起了酒杯。
“我们今儿要喝酒吗?”长亭好奇的看着二人。
“我是在家都被张道松管的厌烦了,什么事情都要管我,不许这个不许那个,难得出来见你们一面,自是要敞开喝了。至于宁清,她刚才都别尚烨气成那样了,还不让她喝一杯发泄一下吗?”
笑灵抹抹嘴,说不出的好爽飒然。
长亭笑着点头。
是啊,谁说喝酒只是男人的权利?
谁说女子就没有难过压抑的时候?
“那你们了解我以前的酒量吗?”不过长亭还是多问了一句。
“了解啊,千杯不醉!”笑灵又喝了一杯,说了句让长亭无语的话。
她能感觉到笑灵这话的水分,可也应该有点酒量吧,不能说千杯不醉,少喝点应该没事。
“那好,今儿就说我们的天下!我们仨,不醉不归!”
长亭也局举起酒杯,三只酒杯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
与此同时,京郊,郦家别院
郦震西才在京都商会待了一会,就耐不住寂寞跑去京郊别院,想要跟小凡温存一番。
而钱碧瑶此刻正在钱家别院发脾气。
将屋内本就所剩无几的物品全都摔在地上。
“该死的郦长亭!贱人!害的老娘被一群刁民欺负!!都是你!是你!!”钱碧瑶一边喊着,一边挥舞手中剪刀狠狠地扎在枕头上。
枕头已经千疮百孔了,她也不肯撒手。
钱碧华回来目睹此景,急忙上前抢下她的剪刀。
“碧瑶,你这又是怎么了?这是最后一个枕头了,家里可没备用的了。之前的玉枕都被你摔碎了,如果连这个都没了,可如何睡觉?”
钱碧华满脸无奈。
碧瑶这又是怎么了?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这么大的脾气。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是她!要不是她,那些贱民也不会如此说我!我钱碧瑶哪里得罪他们了,他们又拿了那贱人多少好处!为何要帮她说话?!”钱碧瑶喊着,愤怒的跺着脚。
“碧瑶,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之前不是劝你了吗?让你不要出去,可你偏偏不听!难道你没听过,墙倒众人推这句话!现在谁占据上风,那些见风使舵的人自是站在谁的一边。”
“我不服!我不甘!我钱碧瑶就要重新开始!我要……”重新回到郦家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钱碧瑶忽然回过神来,刚才回来的时候,圣尊的人告诉她,郦震西已经出发去了别院,可能一会就去她那里了。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先走了,你收拾吧。”
钱碧瑶顾不上解释,包好了脸就冲出了院子。
这来去如风的样子,让钱碧华很是无奈。
可她们姐妹现在也只能互相依仗了。至少,碧瑶还有一个圣尊在背后操控,还有翻盘的机会!若是她自己来的话,只怕现在除了皮肉生意,再无其他了。
想着当初何等风光,手底下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每一个都乖乖听话,让她们往东绝不敢往西。可现在呢?
身边连个可以说几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以前还有个阳拂柳,那丫头现在也不知去向了啊!
看着一地狼藉,再想想最近一段时间都疯疯癫癫的钱碧瑶,钱碧华无奈的摇摇头,这日子,要折腾到何时才是头》
……
离开钱家院子的钱碧瑶,七拐八绕了一番,为了防止被跟踪,她每次出现都要及其小心翼翼,哪怕走的是地下密道,也不敢大意。
等她从密道到了京郊的院子,先在密道底下的房间换上崭新的衣裙,戴上易容面具,摸着脸上光滑如丝绸的肌肤,钱碧瑶春娇勾起一抹变态狰狞的笑意。
再是拿出两粒药丸。
一粒黑色,一粒白色。
黑色送入口中,可以在短时间令声音发生变化。
而白色则是放入那里,推送进去,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让身体恢复成少女的紧致弹性,尤其是私密的地方,紧致结实到了极致,每一次都会让男人感受到极致的**,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抱着她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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