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知道肖寒在这关头提起这个话题,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继续尴尬羞涩无措下去。
她不由得撇撇嘴,顺着肖寒的话说下来。
“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会如此做,也在意料之中。如今,失去了北辽的支持,阳拂柳能依仗的人,看似只有圣尊一人,但那圣尊却是个藏头露尾的卑鄙小人罢了。失去了利用价值的阳拂柳,他还会帮助她吗?”
长亭冷笑着摇摇头。
答案,显而易见。
在阳拂柳没有新的有力的利用价值之前,圣尊也不会露面。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慢慢欣赏阳拂柳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肖寒说着,俯身压在她身上,狂热而又温柔的吻着她,一双手也不闲着的在她身上来回游弋。
她外面只裹着一条薄薄的被子,里面空无一物。
只在关键部位,还贴了几片花瓣。
他故意用牙齿轻轻移开花瓣,狂热的吻落在那里,激起颤栗与狂热的爱意,无限蔓延。
……
阳拂柳在忽烈扎丹侥幸捡回一命。
在那个徒手能打死一只羊的中年男人手下,她挨的两巴掌,代价就是牙齿松动了三颗,面颊也有轻微骨折,而面部更是红肿不退,像是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
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忽烈齐他们应该走远了,至少是离开京都了。
阳拂柳唉急匆匆的朝着京郊的一个偏僻院子跑去。
一路上,她生怕被人认出来,特意乔装打扮了一下,找了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套在身上,脚上的鞋子也是沾满了泥土,肮脏不堪。甚至还用厚厚的头巾将面颊包裹起来。
头巾上那难闻的气味刺激的她阵阵作呕,可为了不被人认出来,她不得不如此。
这些衣服都是她从一个农妇那里买来的,当初就是为了打扮的低调,谁知味道竟是如此刺鼻。
好不容易坚持着到了院子外面,阳拂柳飞快解开围巾,蹲在院子的地上吐了起来。
“呕!”
她一边吐着,一边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一步三晃的朝房间走去。
她一早就没吃任何东西,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等到忽烈齐他们走了才敢出门,目的就是不想让忽烈齐他们知道她还有另一处藏身之地。
阳拂柳忍着身体的不适,脚步有些虚浮的朝着房间走去,才将床底青石板下藏着的首饰盒拿出来,身后就想起一声尖锐的惊呼声。
“父亲!我就说嘛,阳拂柳这贱人一直都背着我们有后招呢!你们快看!!”
徒然想起的声音吓了阳拂柳一跳,惊呼之余,手中的首饰盒砰然落地。里面的各种名贵首饰散落一地。
其中一颗散发着粉色光芒的南海珍珠滚落出来,正好落在木珠玛脚下。
“天呢!好美的珍珠!还这么大一颗!!”木珠玛连忙弯腰捡起来,不忘发出阵阵惊呼声。
“这……我……”
阳拂柳却是又惊又怕,吓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等她表达自己的意思,啪!重重的一巴掌来自忽烈齐。
这个所谓的,名义上的哥哥。
“贱人!就知道你私下藏了不少好东西,所以我们假装离开,实际上一直跟着你来到这里!原来你真的还有一处院子,还藏了这么多好东西在这!你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贱货!!”
忽烈齐一边说着,一边扯过阳拂柳,抬手就击打她面部。
显然,刚才那一巴掌不足以解恨。
忽烈扎丹在一旁冷眼看着。
当初将那个贱奴送到辽王床上,本以为生下的是个王子的话,将来可以当做忽烈家族的傀儡掌控利用,谁知生下的竟是个没用的丫头!丫头也就罢了,没有那个大的头,就不要戴那么大的帽子,明明不是郦长亭的对手,却敢夸下海口能对付了郦长亭,害的他将宝都压在她身上!
结果呢!
忽烈扎丹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京都的生意就这么全都完结了,他就来气!
只觉得忽烈齐打的还不够!
“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货!我忽烈家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王的关键时刻,家族众人都会出一份力,保住家族!可是你呢!明明有这么多珠宝首饰,却是藏着掖着,还偷偷摸摸自己独吞!这些都是你的吗?这些都是属于忽烈家族的!”
忽烈扎丹越说越来气,直接给忽烈齐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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