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踏星空,若惩罚邪恶之妖孽的使者般腾云驾雾而来,头似狐,血红短耳直立头颅两端,一双幽蓝若星空一般璀璨的瞳眸折射出黑色的煞气;它身高十丈,四蹄踏雪,若一座巍峨的大山,威吓之力让人胆寒;若那夕阳一般的毛发就像最后一抹余晖,艳丽而不可方物。此时它那三条若蒲松一般的长尾凌厉的树立于身后,笔直朝天,怒意张扬,显示着其心情处于最恶劣的极端状态。
纵是众兽都是活了许久的老货了,却对眼前的瑞兽没有任何认知和了解,之所以称它为瑞兽,是因为它的气息,是光明与纯洁的,它似狐非狐,似狸非狸,却仅仅只是那张扬而开的气场,便让人无端的起了臣服之心,它,到底是什么兽?
“战!吼!”大嘴一张,一声震响万里山河的嘶吼从其口中喷薄而出,其中隐藏的光洁气息和煞气将周围百米内的阴魂吹散个干净,只剩下阴将孤零零一个呆愣在原地。其中悲催的被这声嘶吼逼开的也包括‘自己人’,难不成肥肥同志做了那猪一样的队友,敌友不分?
错愕而不知所谓,从而带着一肚子怨气的众兽在下一秒便明白了为什么肥肥会连带着对他们也一起动手了。
“光之奥义!给我灭!”又是一声嘶吼!
“阿吉阿吉!”鬼使神差的,同一时刻,肉球也挥动了小爪子使出了时间凝滞的法术!
“轰……”一颗晶莹剔透的光球从肥肥口中疾射而出,并逐渐由小变大,朝着阴将所在的方向狠狠砸去,带着一种势必将对方立斩于脚下的凌厉之势!其留下的最后一个残影,几乎赶及肥肥的本体大小的三分之一。
带着毁灭之意,光球疯狂的扑向那回过神来发现情况不对劲。从而转身火烧屁股一样逃离的阴将。
然而,悲催的阴将郁闷了,因为它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停在了原地,好像是被什么固定了一般。无论它怎么使力都动弹不了。
“我以光明之祖的名义,驱逐黑暗的罪恶!”随着光球之后,肥肥挥动了右爪,在空中划过几道繁复的符印,当它放下右爪,一道诡异的若网状的由不知名物质化成的符篆在空中闪烁出强光,对着阴将停滞在原地的身影当头套下。
“滋滋……”一时之间,之间黑白光线不断地变更交替。伴随的还有阴将凄厉的嘶吼和嚎叫。
由此可见,阴将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
嘶……这是什么手段?众兽愣!为什么它们从来没有见过?
“我是光明之祖的使者,赋予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臣服,或是死亡!”火红壮硕的身躯站立在空中散发出圣洁的光泽,祛除了黑暗,照亮了整个天空,好似那西方的圣天使,正在执行天道消除罪孽的使命。
它的义务本是消除黑暗,但是为了给主人未来的成长道路上留下一个不错的打手。它选择忽略那狗屎的原则,留下这个邪恶的怪物!
而在圣洁的光晕下无处遁形的阴将一改之前的猖狂邪肆,嘶吼之后。化为一枚黑色的小煤球颤颤巍巍的在符印的光晕里小范围的转动着,好似正在遭受什么可怕的折磨一般。
“光明契!收!”巨爪在空中轻抬,一道火红的光线从肥肥的额头射出,然后钻进黑球的中心点,霎时变成黑红色球体,乖巧的落在了肥肥的肩膀上,最后融入肥肥的额心,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光明之祖是谁?使者是什么意思?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肥肥呢?这是肥肥吗?它为什么这么陌生?这就是肥肥的手段吗?天。太可怕了,它不仅仅打败了那个它们无可奈何的怪物。并且将其收服,这是多么可怕的能力啊!
椽。牟,修,以及肉球都是错愕的瞪圆眼珠子看着那站立在天空,陌生的让它们不知所措的肥肥,刚才那么惊险的状况就好像是一场梦幻,让它们脑袋里始终嗡嗡作响,好像有千万只蚊子在脑海里吵闹一样。
看到伙伴们的神情,肥肥那幽蓝的瞳眸里闪过一抹无奈和愧疚,它并非是故意隐瞒着主人和大家,只是它的身份如果一旦被发现,为主人带来的,将是致命的危害,而它,也暂时没有能力能够护的主人毫发无伤,所以,在跟在主人身边的这么多年里,它几乎不动手,就算是动手也是也是拟态,根本就帮不上主人大忙。
那些恶魔,是它们光明兽一族的誓死仇敌,当初它还处于幼生期的时候,正是灭族之时,母亲和父亲为了送它离开,费劲了心力,最后甚至是用生命做代价才换的它的存活,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它的生命,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它,是为了族人和父母亲而活。
曾经不是没有想过复仇,只是,以他一己之力,根本就不是那些恶魔的对手,一旦暴露出一丝光明气息,那些恶魔一定会跟苍蝇一样追赶而来。一向信奉斩草除根手段的它们是绝对不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威胁的,而它,很不幸的,正是那会产生威胁的源头,所以它不得不将一切隐藏。在遇到主人之前,是因为它实力不够,而遇到主人之后则是贪心的想要永远陪在主人身边,哪怕放弃为族人复仇的决定,当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吃货兽。
然而,今天的状况,却注定了它必须暴露出来,并暂时远远的离开这些最爱的伙伴们身边,因为如今的主人,还未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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