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和黄菡芸也感到分外不解,因为就连他们这些平日不关注古玩的人都知道,金缕玉衣一旦亮相,对华夏代表团会有多么不利。
那么,霍思宁这么做,不是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倒是姜小沁在一旁若有所思,虽然姜小沁跟霍思宁一起生活的时间不长,但是以姜小沁的敏锐观察和她对霍思宁的了解,姜小沁觉得,霍思宁就是一腹黑的主。
那几个东洋鬼子这会儿还在洋洋得意,以为他们占了上风,但是姜小沁猜测,恐怕这些东洋人还压根没有料到,他们其实已经入了霍思宁下的套,活生生被宁宁姐给耍了!
想到这儿,姜小沁眼中不由得露出了精光,目光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期待着接下来霍思宁的绝地反击。
就在聚宝阁内一屋子人为霍思宁的这个谦让举动感到郁闷无比的时候,冠玉美人店里却是一片混乱。
吴均的电话响了起来,店里的老掌柜焦急地给吴均打电话汇报出来:“店长,不好了,街上忽然出现了一群人,说是要砸掉咱们的店!”
“什么?!”吴均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迅速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砸店?老掌柜您先别着急,让员工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这就带人过去帮忙!”
挂掉电话,吴均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他已经能够猜测到那些人砸店的原因了,那些人是不是愤青他不知道,但是他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人在幕后指使,不然那些人不会这么快就召集起来为难到霍思宁的翡翠店去。
就在吴均急急忙忙准备出门赶往王府井大街的时候,忽然姜小沁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尖叫,冲着吴均大喊道:“吴大哥,你快看,宁宁姐上台了!”
吴均一愣,顿住身形回头看去,果然就看到霍思宁拎着一个保险箱走上了讲台。
……
“这件金缕玉衣,是我们东洋境内的一座千年古墓里面挖掘出来的。”
“我记得,华夏国汉代历史上就出现过几套这样的金缕玉衣,不过品相要比这套金缕玉衣差很多。华夏国的历史学家还曾扬言,只有华夏国汉代才有这样的金缕玉衣,这是华夏国汉代独一无二的艺术精品。”
鉴宝大会的舞台上,酒井一郎正在洋洋洒洒地阐述他的观点,在说到华夏国的金缕玉衣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挑衅地问道:
“霍小姐,您作为这次华夏国代表团的领队,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你们国家的历史学家在造假欺骗世界?”
“这件金缕玉衣出现在了我们东洋国土境内,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华夏人所说的千年历史,其实从汉代开始就是杜撰的?”
“而且,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其实你们所说的华夏文明,真正的发源地,其实是在我们东洋?”
酒井一郎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专家们都愣住了,随即整个会场一阵哗然。
会场上无数目光朝着霍思宁这边看过来,所有人的心都紧紧地绷着,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华夏女人究竟要如何应对酒井一郎这连番的质问。
就算那套金缕玉衣是从东洋境内挖掘出来,就能否定华夏上千年的历史文明?
在听到酒井一郎的这番不知所谓的言论之后,华夏代表团的所有专家们都站了起来,大家的面色都气得通红,有的专家甚至开始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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