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儿?”
沉稳的男声在门外响起,教室里的众多学生都纷纷朝着门口看去。
一个西装革履,头发两鬓有些许斑白的长者走了进来。
永山介之那边才缓过劲儿来的时候,这边教务处就重新派了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过来处理了,而且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永山介之不太对盘的麻生教授。
在进了教室之后,麻生教授就黑着一张脸,尤其是在经过一番询问,听霍思宁说清原委,又听到其他考生反应的情况后,麻生教授已经判定这事儿就是永山介之闹出来的幺蛾子了。
永山介之跟霍思宁这个华夏交流生的恩怨,麻生教授是一清二楚,因为当日在华夏锦鲤交流会上,他全程目睹了霍思宁力挽狂澜的全过程,也看到了永山介之无理取闹最后草草离场的狼狈样子。
麻生教授很欣赏霍思宁这个小姑娘的魄力和应变能力,对这女孩的印象非常好;
而相反的,对于永山介之,麻生教授就只剩下厌恶和嫌弃了,永山介之的名声在早田大学的教授圈子里一直就不太好,再加上这一次的偷渡事件,更是让麻生教授对永山介之的厌恶感进一步升级。
知道永山介之费尽心机针对这个华夏姑娘,麻生教授是有些看不入眼的,但是永山介之毕竟是他的同事,所以他也没有出头做那个恶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么多学生替那个华夏交流生出头作证,永山介之这回就是说破嘴皮子也解释不清了。
“永山老师,你还有什么说的?”麻生教授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永山介之,面无表情地问道。
永山介之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地辩解道:“麻生,几个学生的片面之词哪里能信?我这次出的试题,可是专门针对研究所考博的试题,这套试题,整个考场恐怕也没几个学生能答得上来,但是你看看这学生的答卷,答得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这不是作弊,您信吗?”
麻生教授愣了一下,瞥了永山介之拿起来的那份答卷一眼,上面的字体很娟秀,答题也很整洁,但是麻生教授是管理系的,不是生物系的,除了能看出这些来,其他的他并不懂。
麻生教授不懂,但是考场上的其他学生却并非聋子,大家都在关注这件事的进展,现在听到永山介之这么说,教室顿时一片哗然。
“研究所考博的试题拿来给我们考试?永山介之脑子有病吧?”
“神经病,难怪老子一个题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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