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守衡:“……”
他的表情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隐约间透露出几分危险,偏生她看见了也不在意,抬眼,跟他的视线交汇上,抬起右手捏住他下颌,微微抬了几分,做出调|情的动作来,举止眼神皆是说不出的暧|昧,倒是语气,满满的全是诚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简直爱死了你这吃瘪了样子了啊,哈哈!”
无数次,在某些事情上,他一句话把她给堵死,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少见,他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情形。
男人微微眯眸。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这算是……调|戏?
季子期看着他那一脸意味深长的情绪,唇角的笑更欢,“明明就这么闷|骚,非要装什么高冷,你太不乖了啊……”
“……”
最后,优雅淡漠、从容稳定、脾气极好、很少生气的钟家太子爷,终于被季子期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把推开了她,转身朝着卧室走过去。
她笑的肚子疼,起身跟在他后面朝着卧室走过去,进了卧室之后,反手关了卧室的门。
钟守衡连衣服都没换的,直接往床上一躺,拉了被子盖住自己,不再搭理她。
她跟着他爬上床,半截身子压在他身上,笑着问:“生气了啊……?”
“……”
“啧,真小气。”
“……”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纯良了,不说你闷|骚了,这样行不行?”
“……”
见他不出声,都不回应她,季子期一个人觉得兴致缺缺,也不再哄他,翻身,想从他身上下来。
可刚有这个念头,还没等她付诸实际行动的,一阵眩晕感就骤然袭来,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的姿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压在她身上,勾起她一缕发丝,绕在自己指尖,唇角的笑有些不怀好意:“……纯良,嗯?”
季子期:“……”
眼前他这样子,分明是头秦|兽,哪里还见半点纯良的样子……
“看来真的是我对你太过温柔了,让你连男人骨子里面的兽|姓都给忽略了……”他在她耳畔沙哑的说,同时,另外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扯去她衣服。
直到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猩红野性,她这才察觉到了一点危机感:“大白天呢,你别乱来啊。”
“乱来?”他深不可测笑一声,提醒她:“你忘了啊,我最喜欢的就是乱来了……”
语毕,身下一个用力,便将她占有了个彻底。
任何言语,在人类最原始的这种事情之前,都显得太过苍白。
……
夜色缱绻,温柔至极。
十二点的钟声准时响起,两个人皆是一身汗水,双双躺在床上。
卧室里一片狼藉,衣服被丢的到处都是,床单、被子、枕头,全部被丢到了地上。
黑色的kingsize大床上,除了两具身体之外,再无其他东西,空气里流动着爱|昧的气息。
季子期低声轻喘着,悸动的情绪久久不曾停歇,红润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疲乏至极,她无意识的抱住了他,蜷缩在他怀里,轻轻的蹭了蹭。
半小时后,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床头,钟守衡的行动电话响起来。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下,随意穿了件衣服,拿着电话走出卧室。
“喂……”
这声音,磁性、沙哑、慵懒,细听之下,还带着一丝满足。
于是,久不经温柔乡的凌大少爷顿时感觉跟被雷劈了一样,艰涩的问出来:“别告诉我,你他妈……退让了。”
“我也不想啊,”钟守衡的语气颇为感慨:“可面对着她,我没办法啊……”
没办法。
呵,是了,连神仙妖魔都会有弱点,更何况,是一个凡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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