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冲到那只灵狐的跟前,伸出手颤抖的想抚摸它的毛发,可是停在半空中却没有落下。
那只灵狐起先是闭着眼的,似乎是感觉到司棋的颤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这双眼睛司棋便更加确定这是她的凌炎。
那又眼睛一如以前在梦中相见的那样,爱着灵气也如凌炎看着自己时的宠爱。
可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司棋接受不了,她的凌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炎,你这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伤?”司棋的手在半空中犹豫了好久才落下,抚摸着凌炎的毛发,失声痛哭。
“棋儿,不要哭。我这不是没死吗,哭什么?”凌炎的头使劲的往司棋的手上蹭,好不容易地挨到她的手心,又因为气力不继而又落回石台上。
这足以看出现在凌炎是有多虚弱。
司棋见状急忙将俩只小手掂到它的头下,让他可以感受自己手心的温度。
“炎,你怎么会伤成这样,难道你父王也没有办法吗?”在司棋的印像里,凌炎的父亲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连冥界的冥王都要给他面子,难道就医不好一个尸将所带来的伤害吗?
凌炎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我们灵狐一族修炼的道行与修为全部集中在尾巴上,那日尸将将我的五尾弄伤也将我千年的道行打散,如果不是父王与蛇王叔叔,怕是如今的我早就变回没有法力的、一个普通族人了,甚至会消失在这世间!”
“啊!”司棋失声的喊出口,然后看着凌炎那眼泪就是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凌炎如今是狐身,身体又虚弱的狠,见司棋哭了只能无力的抬抬爪子,然后又无力的捶下。
“棋儿,不要哭。父王与蛇王叔叔已经合力护住我的心脉与内丹,只要内丹不毁我就会修回人身的,棋儿不要怕!”
“炎都怪我,都怪我!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狠心的赶你走,炎,我,我恨死我自己了。炎,你不要有事,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了!”司棋再也有没有顾忌的趴在凌炎巨大的狐身上,哭得稀里哗拉的!
凌炎听了掀掀狐嘴像是在笑,然后费力的抬起一只爪子搭在司棋的肩上说道:“棋儿不哭,这事并不能怪你。怪只怪我没有早些把事情对你说清楚。在那种情况下让你知道真相也是为难你了。棋儿,我,我有事想要问你!”
司棋伏在凌炎的身上不肯起来,哽咽的说道:“炎,什么事你问吧!”
凌炎轻轻的动了动狐首,以便能够看见司棋才试探性的问道:“棋儿,你现在不怪我了吗?你不是说你我之前人妖殊途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吗?那么,现在你还是这样想吗?你不会因为我是异类而仇视我,而不理我吗?”
“不会,不会。炎,以前我说的混帐话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道好歹。我们分开这些日子里我天天都能想起你对我的好,想起你对我的宠爱,甚至是你给我做的吃的。炎,这些日子我吃睡不好日日夜夜都在想你,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炎,之前说的那些混帐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要不等你好了你打我罚我都行,只要你不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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