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醉是在一阵疼痛中醒来的。脑子又晕又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周围,长期训练得来的强悍神经将她从震荡后的晕眩中拉了回来。
记忆逐渐复苏。
她记得她是出去找微生焰,然后在冲出住所的时候感觉到极度的危险,虽然很快做出了应对,但仍旧一个照面就被打晕了。雷张弓,原来你已经强到这种程度了吗?
是不是异能的世界注定没有普通人活路?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她是南军王牌,雷张弓是北军骄傲,她没少和那男人在一起被比较,也曾和他交过手,三个小时的搏击后地上躺了两条死鱼。
但他怎么变得这么强?后脑的伤口还在痛,她确定当时只有雷张弓一个人,那么正站在她面前的雷张弓是如何从后面给她一棒的?
“韩教授,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这可是好东西,随便用,好好用。”
她瞬间看过去,果然是澹台天那个男人。
在他旁边有一个穿着白色实验大褂的老人,说是白色其实并不恰当,因为这件本应纯白的褂子竟然被他穿出脏污的感觉,油渍、灰尘混着干透的血,显得很恶心。
此时他狂热的看着百里醉,不住的点着头:“好好,好,谢谢少爷。我一定不负所望,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他本来就是澹台家的人,此时能见到大少爷就是一种荣幸,那晚少爷说要送他一个好的实验品他就一直等着,少爷果然是少爷,找来个这么好的苗子。
他感激的看着澹台天,为自己受到的器重激动不已。
澹台天阴冷的同百里醉对视,他挥挥手,韩教授虽不想离开他的实验品但还是很快离开了。
百里醉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如果说现在的澹台天是一条散发着阴冷寒气的毒蛇,她就是骄傲霸气的白虎,她眼里的寒气如冰似剑,完全压制了澹台天的气势。
澹台天无趣的摸摸手指,居高临下的看着百里醉,清朗动听的声音却在说着恶毒的话:“你知道微生守死之前挨了多久吗?”
百里醉双目一凝:“不会!他不会死!”
“啧啧啧啧,骗谁呢。你很清楚他活不了。”
“不!”百里醉不信。
澹台天挑起她弧线优美的下巴,阴测测的道:“他死了,我看着他一刀刀被割死。说起来,他还真能熬,三天三夜,三千六百刀,他的嚎叫声都传出监狱。”他满意的看着百里醉黯淡下来的眼睛,收回手擦了擦。
“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很能打的吗?怎么会躺在这里?呵呵,刚才那个是韩教授,他似乎对你很满意。我想想,他上一个实验用品是怎么死的?哦,七窍流血、整个人变成干尸了。”
百里醉恨声道:“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害怕?”
澹台天拍掌:“恩,不愧是微生守看中的人。”他突然给了百里醉一个耳光,手掌击打在墨玉面具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捂住手,把面具粗鲁的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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