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登徒子!禽兽!……”一连串的怒骂和诅咒声在房间内响起,很快又是几种女子的尖叫声,最后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声音。几个听窗户的蒙古侍女听到这种声音,长出了一口气,确定晚上不会有事,说笑着返回了房间不再戒备。
房间内的木床,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直到声音渐渐归于平静,房间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和咒骂声。“你满意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就知道欺负人。等到自己痛快了,就把女人一脚蹬开。堂堂忠顺夫人都被你欺负了,我叫破了嗓子也没人替我出头,你还不快走,留在我这干什么?非要等到天亮,让人看我的笑话么?”
“谁敢看你的笑话,我一刀斩了他。我是堂堂锦衣都督,和你这个忠顺夫人,也算是般配,不至于辱没了你,再说咱们儿子都有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杨承祖边说边抱着骆飞红,经过方才这番欢畅淋漓的纠缠,骆飞红嘴上虽然已经不饶人,但是反抗的力量已经小了很多。
只是在他身上狠狠咬了几口,又掐了几把,也就任他摆布。他心知自己这次
得罪她得罪的厉害,对于这种程度的殴打,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咱们的身份,真的不适合关系太好。你想一想,你手下有数万控弦勇士,我又每年卖给你那么多铠甲军械,如果让万岁觉得咱们夫唱妇随,对我岂不是就要加以戒备了?所以啊,在外人面前,我只能装着和你关系一般,最多只在一起睡一睡,但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样子。要不然,会很麻烦,你也不希望咱儿子这么小,就被满门抄斩吧。”
“他敢!谁敢杀我的孩子,我就起兵造反,杀进京师去。”骆飞红听到杨承祖这么说,心里的怨气渐渐消了几分,或许这个男人说的是对的,要想维持这种交易,两人表面上的关系,就不适合走的太近。杨一清如果不是个阉人,自己也不敢和他这么亲密,两人私下里相好是有的,如果表面上真的如胶似漆,天子多半不会相容。
但是一想到白天的冷落,以及对自己的怀疑,她的心里始终有一根刺,将头侧到一边“你来偷我干什么?我这种贱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上我的床,你该去找那些干净的,不要来找我。咱们的儿子,只能算是个意外,你如果真的不想养,就我来想办法,不会勉强你。”
“飞红,你受苦了。”杨承祖抱着她的身躯,手掌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你这么贪心的女人,却硬咬着牙,几年不找男人,我知道这很辛苦。我会想办法补偿你,不会让你白受罪。”
骆飞红哼了一声,声音哽咽着“那是本夫人自己选的路,跟你没关系,少自做多情。要不是为了儿子,我早就给你戴了几百顶绿帽子了,这回好啊,你把他接回去,我就自由了。在草原上,有的是男人想要睡我,我再也不用熬着了。”
“飞红,我不想骗你,你的部落对我很重要,这次复套,你算是我的王牌,如果没有你和你的人马,朝廷在短时间内,也很难对河套有所作为。可是我不想因为我的算计,就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如果你想要跟我回府,我娶你,给你一个名分,甚至为你讨一个诰命身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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