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彤便被何玉安拖着走,真·拖着走。
为了防止与何玉安走散,赵彤开启了联结功能。这久违的被迫行走的感觉让赵彤想起了刚开始那段单纯的时光,还没来得及感伤就“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一点都不痛,甚至还有一种抱着的感觉,就是有点恍惚,类似于脑震荡。
抬起头一看,何玉安可比她惨多了,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还是脸着地。爬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不复之前的九天神女,反而变得可笑起来。赵彤没忍住,笑出了声。何玉安摸了摸鼻子,一手血。本人但是没什么感觉,倒是把周围的人吓坏了。有好心的大叔大妈凑近来,询问状况。何玉安只能摇头或者点头,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最终还是被送去了就近的医疗诊所。
而一路笑着的赵彤却不知道世界正在悄悄修改她所造成的漏洞。刚刚何玉安摔倒的地方驶过一辆飞星。车上的人皱着眉头,烦恼着那针锋相对的弟弟以及最近的case。
“你没事吧。”当何玉安走出诊所时,只有鼻子被简单包扎了。赵彤忍着笑意,关心的问道。
何玉安正在心疼自己瘪下去的钱包,脸色可比掉了漆的铁器,没听见赵彤的话语。
“喂,你没事吧?”赵彤提高声音,再次问到。这回何玉安注意到了,她摸了摸鼻子。
“嘶——”
“没什么事。”她这样说到,然后继续发愁自己的寻人之旅。虽然距离事件过去已经好几年了,但是事件造成的影响却会伴随着何玉安一生。在最该接受教育的那几年,她为了躲避谣言离开了家乡,隐姓埋名。
光环也只能让她看起来更加值得信任,却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实际效益。吃不饱穿不暖是家常便饭。学历不高还不能拿出身份证明,哪家公司敢录用呢?
现在的何玉安身上存款仅仅三千零七百元六毛,在这个灯红酒绿,寸土寸金的首都,基本上等于一文不值。
房费每晚55元,是青年旅馆,不能久住。两个馒头两块钱,够吃两顿。一路上何玉安都在盘算u县的馒头五毛钱一个,怎么没有带几个。
再这样下去,入不敷出是肯定的,找工作也成了当务之急。可是,在u县何玉安都只能当一个服务员,在这人才济济的首都,真的能找到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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