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村长在外头也多少了解了这件事,此时一脸的黑青。本村出了这种事,实在也是丢脸!
而田老太和田铁锁在听到田蜜说到地窖二字后,彻底吓懵了,再也没有一丝的底气,一个个都瘫倒在地,脸色腊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蜜丫头啊,这件事如果真像你所说,我是不会饶了这对恶毒的母子的。”贾村长叹了口气,严肃地说:“那么,现在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地窖挖人去。”
贾村长处理事情干净利索,没有一句废话,说完就转身走到院门口,大声跟村民说:“有谁愿意跟着我去追查真相的,愿意帮忙的都过来!”
“村长!我去!”
“我去!”几个强壮的小伙子积极地应声,有离家近的,已跑回去拿铁锨了。
余下的一些妇女们围在一起议论:
“天哪,你们说这事儿是真的吗?这铁锁真的敢杀人哪?”
“就是啊,连自己的媳妇都杀,还卖女儿,怎么这么狠毒呢?”
“太吓人了,我们村可不敢留这种人在村里。”
“是,要是真的,我们就跟村长说把他们赶出去!”
眼见事情败露,田铁锁是彻底吓懵了,呆着一张脸,全身直打哆嗦,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完了,都完了……”
田老太到底年纪大,先前的惊慌害怕之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泼劲儿,还在那里垂死挣扎,拧了田铁锁一把,咬着牙小声说:“你怕什么?就算是被他们找到了,咱打死不承认,能怎么着?”
“娘,那毕竟是在咱家的地窖里呀。”
“就不兴是别人藏的?”田老太满眼的狡诈,“我还说是她自己闷死在里头了呢。那怪得了谁呢?”
田蜜听到了他们母子的话,心里真是服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告诉你们,不是你们不承认就可以的,这个世上有种职业叫法医,哦,不,叫忤作。我娘是怎么死的,一验便知。”
田老太嘴唇子颤了颤,“那也不是我儿子打的。”
“我娘身上的伤是物证,我是人证。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不承认,到时候村长会有自己的判断。毕竟,谁也不可能为了死去的娘,就拉亲爹去死。我这是大义灭亲,告到县衙里,县太爷也会相信我的。”
“你……”
田蜜最后投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此时,院外村长已带领着大伙儿去屋后了,她便也一手牵了田野,一边跟元桢投了个眼神,抬步往外走。
“蜜丫头……蜜丫头,你给爹留条活路吧……”田铁锁吓哭了,在后边追着她哀求。
田蜜回头凉凉的看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罢,便昂头挺胸的走了出去。
其实这件事,她想过很多。
那晚她见爹爹有悔意,也曾设想过,如果她来到以后,田铁锁和田老太能知错,能甘愿受罚,能真心改过。那么她都可以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然而,事实却是让她大失所望。
事到如今,就算她想大事化小,也不可能了。毕竟是人命关天,不动用到村长的权力,又如何能镇得住这对恶劣的母子。然而,村长一旦参与,他们就别想逃过了。
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整个村的人都跑过来看了,浩浩荡荡的都来到了田家屋后,围住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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