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这是最能刺激到李申的事情,李申整个人都快气炸了。陈启当然希望他最好直接气炸了,那自己就省事多了。
“你骂本王是狗,和骂我父皇,有何分别?”
“这好像是殿下自己说的吧!”
“哼!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本王作证。”
“是吗?”陈启眼中带着杀意,环目四顾,“殿下可不要随意的诬陷人。”
“本王诬陷你了吗?”
“当然!这里的人应该都听得清清楚楚,本候说的是:刚才听到了几声犬吠声,没听清楚殿下您说些什么。这句话,里面有提到殿下是那个···那个吗?殿下这不是诬陷,又是什么?”
李申真的呆住了,他在快速的搜寻着刚才陈启说过的话,但从周围人的眼中,他都看到了肯定的眼神。就连陈义之也是如此,陈启这么一说,他是真的回想起来了,清河候确实是这样说的。但如果说清河候没有一丝侮辱晋王的意思,他也不相信。
“刚才有犬吠声,现在好像没有了。应该是这条丧家之犬,看见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心里害怕了,也不知道钻到哪个狗洞里去了。”
“你······”
听得出来是被人骂了,却又找不出证据来,还有什么更为憋屈的吗?
“好像是皇上来了!”
陈义之巴不得皇帝赶紧来,李颌让他先来,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局面,恐怕只有皇帝自己来,才能够解决吧!他的话,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远远的,人群快速的向着两边避让,禁军开道,已经能看到明黄色的轿顶了,除了皇帝,没人敢坐这样的轿子。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启跟着下跪,轿子终于停了下来,邢家昌上前掀开了轿帘,李颌铁青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都起来吧!”
“谢皇上!”
轿子被抬到了一边放着,李颌的身后,跟着文武百官,这晋王府外的长街,倒像是大晋的朝堂了。
莫名其妙的出了这种事,李颌的心情当然不会好了,正是早朝时,这满朝文武,便都只能跟着来了。
“清河候,怎么回事?”
他不问自己的儿子,反而问陈启,只因为他知道,陈启并不是一个喜欢生事的人,甚至还在不遗余力的不想去得罪人。他甚至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又是自己的儿子惹出了事,可能陈启这回还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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