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发生的与那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有和他,只有和他才能产生的那一番话。
那个人竟然还傻傻地要把让她去做他朝堂上的魏征,可如果他知道自己原来竟是女儿身,那一张无比刚毅俊朗又让人觉着踏实的脸庞,该会浮现出一种怎样的惊恐呢?
不对呀,自己长得又不吓人,确切的说还是难得一遇的美人,他该只会有吃惊吧?对了,他会不会那自己去和他的传说中美到极致的皇后去对比呢?自己好像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外貌,今天是怎么了,想想他,想想自己或许做的是他绝对是他无法想象的事,史长歌微微的笑容瞬间荡漾开来,笑得像一只既狡猾又调皮的小狐狸。
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史长歌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吁出,她的的藕臂拄着河床,让如墨长发和整个娇躯都随着清冽的河水自由浮荡着,两只雪白粉嫩的小脚丫透出了水面,粉嘟嘟的小脚趾顽皮地欢快。
河水中的她只露出头来,衣服被藏入了草丛,本以为这里是只属于她的无人知晓的秘境,谁知一些轻轻的脚步越走越近。
“孙姑娘不如去那边洗澡吧,我家姑娘喜静,不方便和孙姑娘一起洗。”
一个胸前挺出一个高傲的笑容,嘴角同时扬起不屑弧度的大丫头,横身拦在了另一波人的路前。
“喂,你这骚蹄子忒不要脸,是不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呀?你家主子抢了我家姑爷不说,连聘礼都不收吴家一文,还得让我家姑娘把聘礼分你们一半儿,天底下还有这样不讲理的?”
孙淼的丫鬟见自家小姐连在河里洗个澡都要被丁家的刁奴拦住,让去别的地方,早已郁结的不平彻底爆发了。
“呦,讲理,你和谁讲理,谁又需要和你讲理,咱们现在要讲的,就是谁更有权有势。再说,谁不要脸不是很明显吗?明明姑爷已经把某些人的婚给退了,却还有人死皮赖脸,居然还越级去知府衙门打官司。”
“对呀,真是有够不嫌丢人的。”丁家另一个丫鬟也附和道。
“这哪里算是最丢人,最丢人的是,居然还通过无理取闹,成了我家姑爷的平妻,别以为成了平妻,就可以得意了,山高水低的,这条路还没完,别忘了我家老爷可是在任的按察副使,而某些人的爹却是获罪罢官的逃犯。”
“你说谁是逃犯?”
“谁是逃犯,自有海捕公文上画着呢,不用我说,呵呵,做了很了不起吗?娘家靠山都跑到海捕公文上头去了,你以为婚后做了平妻就能得我家姑爷的宠?简直是笑话。”
“啊,呸,到底谁是笑话?我家老爷是被人陷害,早晚会沉冤得雪的,而且我家小姐嫁了人,便是嫁鸡随鸡,又和娘家何干?最起码,我们孙家没有你们丁家那些扒灰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恶心勾当。
我家小姐可是清白的,某些人呢?呵呵,桂林城都传遍了,丁家老爷和丁家大少爷连......”
“你住口!”丁家人当然不会让别人提起丁香这个名字,义女义妹的,她们自己都说不出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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