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姐,这事可不能随后拿来开玩笑的,过年回家探亲,本属于子女们尽孝道,不回去只能说另有苦衷,但万万不能拿姐来说事啊。”
吴玉茹一听,也觉得是这个理,脸色红了红顿时缓和下来,“那你给姐说说看,有什么苦衷不回家?”
萧建军吃了筷漱羊肉,把自己不回家的想法,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吴玉茹。
“你倒是有先见之明啊,这春节期间,确实是上量的好机会,这春节期间暴饮暴食的人不要太多,你那个L安消胶囊,在春节销售定能翻上几翻呵。”吴玉茹夸道。
她一笑之下,那眉角细不可察的纹路便拢到一处,足见她最近有些思想压力。
“但愿一切如姐姐的吉言所料。”萧建军淡然道。
两人说到这里,竟出现了短暂的冷场,吴玉茹顿觉有些奇怪,继而是不适应。
以往萧建军一见面,就是满脸堆笑的问:姐最近咋样?开心吗?或者说姐今天太艳丽,太漂亮了呀…
今天,他太显沉稳。
而这种沉稳和他的年龄并不相称,反倒有了种少年老成,或者说有种沧桑的味道。
尤其是他今晚穿了件藏青色高领羊毛衫,配以刀削般冷峻神色,越发觉得这人深不可测的样子。
吴玉茹放下手中的筷子,按下了桌上的呼叫钮。
“你们还需要添加点什么?”服务生探身询问。
“拿一瓶牛栏山二锅头过来。”
萧建军听罢一个怔愣,他并不清楚她的酒量,但估计不咋的。
上次漱羊肉并没喝酒,在大歌星唱歌时,喝的是一瓶干红。
那瓶干红喝到后面,她都有些醉意,跳舞都是靠在他肩上在散步。
这一瓶52度牛栏山,那还不喝个醉倒在地?
“哎哎服务员,我们要一瓶半斤装的。”萧建军很巧妙地来了个补充,把量减少一半,自己再多喝点,就可控了。
“好的稍等…”
服务员很快从二层服务吧台拿了一个半斤装的牛栏山过来。
萧建军把酒瓶打开,在两个玻璃杯里给吴玉茹倒上四分之一不到,剩下的就归了自己。
在北方喝烈酒,不兴用斯文的小酒杯,更没有像南方人所用的小酒盅,而习惯于用玻璃水杯来喝,显得特别的豪爽、撩情。
吴玉茹今天心里肯定有事,他自己呢,也有些莫名烦躁,大冬天里喝一点烈酒去寒也好。
但他大概知道吴玉茹的酒量,也没见她喝过烈酒,来了个提前总量控制。
“茹姐,今晚怎么想到喝白酒了呢?”萧建军把少的那个水杯移到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吴玉茹并没有理会萧建军的询问,她接过酒杯径直送到嘴边咂了一口,微微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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