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攥着拳头,掌心内,指甲深深陷在了血肉里,印出了弯月形的痕迹。
纵使事情已经被说得八九不离十了,她还是始终不愿意承认。
“我没有,这是子无须有的事!”
“那么,”卫若兰看着她,“你倒是给本宫说说,你与这人在此处做什么?你从后殿中离开,又是为何?还有,你可知你离开后殿已经一个多时辰?”
卫若兰是笃定她说不出来,面带不屑的望向她。
那几个女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在出言辱骂。
“自己在这做这种苟合的事,还想找借口?”
“果真是从穷乡僻壤出来的人,身心都肮脏到不行……”
“都被抓到了,还那么不要脸,我就说像这样的贱民不配踏进这皇宫之中……”
卫若兰自然也是听到了,她看着她的眼神是愈发的鄙夷,似是在这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你还有什么借口?本宫替你说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你们并没有在这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刚刚不过是在赏他物什?”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的一个局面,叶蓁已经无法洗白了,她老早就说过,像叶蓁这样的无知村妇根本就配不上陆准,别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只会飞得越高摔得越重。
从一开始,她就根本没把叶蓁放在眼里。
关于这一点,叶蓁是心知肚明的。
她看着一脸笃定的卫若兰,还有旁边那全身发抖显得很是害怕的陌生男人。
她觉得可笑,她根本就没去过什么御花园,也没有说这个人长得好看,更没有把他带来这房间行那苟合之事。
她是眼睛长在屁股上吗?陆准长得比这个人好看千倍万倍,她会背着陆准偷人?
她要偷,也只会夜里偷偷把陆准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只是这样的一个场景,所有的证据通通都指向了她,无论她再多说些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在她们的眼里,都是借口。
她不管她在这些人的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人,她的解释,只为了解释给一个人听。
哪怕全天下的人都误会了她,她都不希望陆准误会她。
叶蓁抬起头,她的目光略过那紧抿着薄唇脸色阴晴不暗的男人,落在了卫若兰的身上。
后殿中的袖手旁观,还有这会儿的意有所指,恐怕,这设局之人就是她吧?
如果她的身子与正常人无异,恐怕这会儿她还在昏迷着,到时候他们推门而进,指不定所见的一幕就会如她们所愿。
偏偏,他们推门进来时,她一人在床上,另一个人在床下捂着下身。
即使两人衣衫不整,却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勾·引这个人在此处苟合。
“这个人在说谎。”
她抬起手,指着那跪在地上的人,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楚。
“我没有去过御花园,没有见过他,更不可能夸他长得好看把他带到这处地方来。”
那些女人显然是不信的,争前恐后的说她在撒谎。
卫若兰的神色有些高深莫测,她瞥了眼那个人,又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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